經耽擱很久了,大家的時間都是積分換來的,不能浪費!”
酒糟鼻矮人觸電般的坐下,腦袋埋得深深的,似乎很害怕抬頭。
“好了,言歸正傳,我們上課吧。”
真正開始上課後,所有的學生都被沐恩的講解吸引了,尤其是關於‘荊棘刺青…改’的心血符文構造這個部分內容時,他居然直接以元素外放,在手掌間凝聚一個個心血符文的模樣,並開始講解心血符文的立意,效果,作用,構造方法等等。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在講解‘荊棘刺青’,而是在教授戰職者最珍貴的知識心血符文語言,而這,足以讓超凡冕下都得瘋狂。
直至最後,沐恩甚至一一回答了他們在修煉過程中的疑難雜症,手把手的為她們糾正。
一節課後,沐恩離開了,而教室裡卻沸反盈天,他們興奮的討論著這一位冕下的學識和慷慨,又或者討論者自己剛剛的所得。
而這直接體現在了沐恩第二次開課時,整個教室內已經擠滿了求學者,某個角落裡,居然還出現了超凡的身影。
傍晚,太陽西斜,燃紅半天天空,流金河,四十八號。
門外,阿索的手抬起又落下,血絲密佈的眼球中滿是絕望和猶豫,如此再三,他頹然一般的垂下來手,似乎有千斤重擔壓了下來,身形佝僂了起來。
他終究是沒有敲門,而是無力的轉身想要離開,可就在此時,大門開啟了。
沐恩一臉微笑的看著他,道:“阿索,我等你敲門等的花兒都謝了,恩,有事兒吧,進來說吧?”
“冕下,您,您還認識我?”阿索一臉激動:
“我記憶力還算好,恩,謝謝你幫我帶路。”
沐恩的話語還未落下,“噗通”一聲響起,阿索已經跪在了他面前,肥胖的臉上滿是蒼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冕下,冕下,救救我吧,請你救救我。我實在是找不到人了,他們,他們都躲著我。
我,我死了沒什麼,可我的妻兒不能受我連累啊!”
沐恩眉頭緊皺,他俯身,不容置疑的將阿索抬起,幾乎是一隻手提熘著將他帶入房間中,按在了椅子上,又給他取來一杯熱水,才道:“說說吧,怎麼回事兒?如果能幫,我絕對不會推辭。”
阿索呆呆的看著沐恩半晌,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立刻道:“我,我說……”
伴隨著阿索的講解,沐恩大致的瞭解了事情的過程,事情其實並不算複雜,神殿區作為貨物的集散地,區內有很多大型的倉庫,平時都租給來往的客商們使用,收取一定的費用,因為數量問題,這也是市政廳在此處最大的一筆收入。
因為是外租,大部分的倉庫其實都是租出去以後,安全自負,神殿區有巡邏隊,但真的被偷了也就是抓住了,算你幸運,抓不住,那就是你倒黴了。
不過,凡事總有例外,神殿內部也有一處倉庫,每一次都是某些大人物使用,作為政務廳的官員是要負責人的,而這項工作,阿索從不敢怠慢,每次進出貨物都是自己清點,入庫出庫都是自己看著的。
問題就出在這裡,近些天,有是一位大人物運送了一波貴重物品暫存在那倉庫中,第二天提走,但當第二天,那位大人物的奴僕來取貨時,倉庫開啟,貨物卻不見了。
這讓那位大人物非常生氣,雷霆之怒下,要求阿索必須限期內交出,否則,拿命來償,無論是他,還是他的妻兒老小都得死。
注意,這是那位大人物的原話!
聽完事情經過,沐恩微眯著眼睛久久無語,房間內有些安靜,良久,他才看著抽咽中的阿索,道:“這事,你怎麼看?”
“陷阱,這是陷阱,我似乎能夠感受到一股黑暗陰影向我籠罩下來,似乎,似乎置我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