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體仁閣大學士曾國藩!
曾國藩這個人那可是太有名了,要是李夢楊看到了,那指不定得如何呢,因為後世對這個人的研究簡直是多到了不行,就別的不說吧,蔣光頭當年在重QING談判的時候,手上就拿著一本《曾文正公全集》嘛。
而現在,曾國藩還不知道自己的諡號呢,他還沒死那麼,但是這個一手練出湘軍,滅了太平天國,又剿滅捻軍,此時又來督辦洋務,這個老頭……就長個這麼個乾癟樣?
不能以貌取人嘛,曾國藩就這樣,就一個乾巴老頭。
不過。李鴻章對於曾國藩那是非常敬重的。而這一回他來的還真的很突然。
不管怎麼樣。來了就是客,兩人分賓主坐下,只聽曾國藩問道:“少荃啊,你來我這裡所為何事?剛剛又為何搞那一套?”
李鴻章不敢怠慢,恭敬的說道:“許久未見到恩師了,是以,特來請安。”
這話說的,估計李鴻章自己都不信。但是這官場上,再加上李鴻章自己就是曾國藩的幕僚,是人家一把手給提起來的,態度上自然要這樣了,說話自然要繞個圈了。
曾國藩自然也明白,他笑著說道:“你我兄弟,說話不用如此生分。想來你這次是剛剛從英吉利回來,恐怕那些個洋人,特別是法國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吧?”
“恩師明鑑!”李鴻章一臉的感激說道:“恩師知我,也知天下局勢。那法國人真的不好對付。弟子臨行之前,恭親王委以重任。讓弟子無論如何也不要得罪法國人,要在談判桌上跟法國人講明,我們之間還是不要打仗的好,越南那裡大家能講理就講講理,甚至許了我用錢之權,但是,那些個法國人好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李鴻章本來是表現的彷彿謙謙君子,可是一提到跟法國人的談判,他就忍不住了。沒辦法,他真的是在倫敦這邊吃鱉了,法國人太不講道理了。所以,這一說就暴露了自己流氓的一面,但還好,曾國藩那是熟人。
“少荃啊,那這麼說來,法國人是一定要打越南了?他們狼子野心對越南垂涎已久?”曾國藩並不介意,他還是關心一下倫敦會議的情況。
“這個……”李鴻章知道自己說到關鍵了,“恩師,我看那法蘭西夷並非是只圖越南那麼簡單,在倫敦,他們跟我要的是臺灣啊!”
“啊?!”
話說到了這裡,那曾國藩也就明白了,感情那些個法國人所圖不小啊!
先說越南,那不過是個番邦,再看臺灣,那是我大清的國土啊……曾國藩在腦子裡很快就能把這個事兒想清楚,法國人很可能一開始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很可能一開始就是打的臺灣的主意!
但……會不會這幫傢伙想要的是滅亡我大清呢?
曾國藩越想越覺得脊背發涼,這一次法國人可以說是來勢洶洶,而且根本就是強詞奪理,得寸進尺的,臺灣怎麼可能給他們呢?
而更關鍵的是現在朝廷裡的態度,現在是分成了兩派,一派是主戰的,一派是不站,都不是主和呀,因為法國人打越南,又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了?
可現在來看,法國人哪裡是要越南,分明是要來打我們大清呀!
但也不對呀,法國人有什麼藉口嗎?
對了!
曾國藩終於是想到了,很可能是因為法國之前跟那個什麼新唐帝國打架的時候吃了虧,心裡不平衡了,而且當把越南收拾了之後,那接下來恐怕就是要利用這個藉口,就是我們跟新唐之間……這他媽的,我們根本就沒什麼關係嘛,那些個傢伙都是亂臣賊子!
就算是曾國藩多麼的有名,但是他也逃脫不了定型了的世界觀,在他的眼中,那些個去域外建立國家的人,就是叛逆。
“恩師,恩師?”李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