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面依舊風度翩翩,掩飾得很好,只是在心裡暗暗狠:“丫的,你就是個狗屁服務生,賺的錢擦屁股都嫌少,還敢跟我搶女人?本少爺一會就讓你知道,癩蛤蟆吃不吃得起天鵝肉……”
鐵鍬如果知道,錢斌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情敵。他一定抱著錢斌,哭天抹淚的喊冤枉。他不想請客,一百個不想請,一千個不想請,一萬個不想請啊……他恨不得拿個簸箕,直接把雲非遙掃進去。然後,讓錢斌帶走,愛去哪就去哪……
但是,錢斌如果問鐵鍬,為什麼不想請客?
他還真就說不出原因!
至少,他不能說實話……
鐵鍬總不能說自己還是處男,床上功夫的經驗只有兩隻手。沒有經驗的他,總擔心不能圓滿的完成人生第一次。
日有所思,昏有所夢。
他被雲非遙的兩隻狗咬了之後,陷入昏迷,被送進校醫院。結果,他在昏迷說了一堆該死的夢話,什麼第一次和女人上床怕伺候不好……
而且這些話,都被缺德冒煙的校醫聽去了。他還被校醫威脅,被迫買了藍色小藥片……這個混蛋校醫卻把這些事當笑話,告訴了自己的堂妹雲非遙了。
現在,雲非遙又拿這些事,威脅他請客。
該死的,這事上哪說理去……
鐵鍬想起這些就兩眼含淚,只能悲呼交友不慎。別說雲非遙讓他請客喝咖啡,就是她想吃滿漢全席。他為了封雲非遙的口,也得答應!!
雲非遙和錢斌進了咖啡館,鐵鍬正要也跟進去,大堂領班賊眉鼠眼的湊過來,道:“小鐵,哥哥對得起你吧?要不是我,這麼漂亮的妹子就飛了。現在你還有機會,趁著請她喝咖啡,挖那個小人的牆角……”
“領班,我一直不知道你姓什麼呢?”鐵鍬面無表情的問。
“我姓竇,寶字頭底下一個賣字的竇,單字名樂。”大堂領班很自豪的道:“怎麼樣,我的名字是不是朗朗上口?這是俺們村算命瞎子給我起的,說叫這個名字以後能有貴人相助,一輩子笑口常開。”
“竇樂……逗樂……”鐵鍬扶著門喃喃自語,道:“你這不是逗我樂,是在逗我哭啊……”
大堂領班沒聽清鐵鍬叨咕的話,他在盯著往裡走的錢斌,道:“小鐵,那個姓錢的小子對你不懷好意。別看他掩飾得好,但瞞不過我這雙毒眼。咱們應該先下手為強,反正你們也成了情敵。而且,我看你的女同學對你很感興趣……這麼漂亮的妹子,你有殺錯別放過……”
鐵鍬不等大堂領班的話說完,就回身關門。
大門口只剩下他們兩人,鐵鍬緊緊握住大堂領班的手用力搖晃,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但感動的淚水充滿眼眶。
“小鐵,用不著這樣。”大堂領班也動了感情,道:“我和你不打不相識,泡妹子這事我一定挺你。而且,咱倆雖然只是初見,但我對你一見傾心,覺得特別投緣。說不定,你就是算命瞎子說的貴人,哥哥以後的達都要靠你呢。貴人,你千萬記得,這麼漂亮的妹子能被你追到手,我可是出了死力氣……”
“我貴你個頭啊!”鐵鍬終於忍不住了,咆哮道:“這特麼破地方,喝杯水都要十塊錢。他們兩個要是多喝兩口水,老子這一天就白乾了……”
“你不是吧?捨不得媳婦討不到流氓!泡這麼漂亮的妹子,花點錢算什麼?”
“你把煙還我……”
“小鐵,用你們城裡人的話說,做事不能太絲……”
“少廢話,老子不但是絲,還是窮到家的絲……”
錢斌和雲非遙在咖啡館裡,找了一個幽靜的四人桌坐下。
一個服務員很有英國範地遞上選單,道:“先生,這是nu,請問您想品嚐點什麼?”
錢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