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依閣下所言,我的屬下到底如何得罪了你呢?”
黑衣大漢道:“呵呵,這還不簡單,他把車停在路當中,擋住了大爺們的道,你說他是不是冒犯了我們啊,哈哈!”
兩名白衣大漢跟著大笑。
蒙面女子哼道:“原來閣下是專門來找茬的,早說不就完了,還要在這兒費半天嘴皮子,像個姑娘一般。”
黑衣大漢一愣,旋即笑道:“大爺我最喜歡在獵物面前消遣他,如何,不樂意啊?那就上吧,讓大爺我陪你這小娘們玩玩。”
說罷,粗魯地脫去外衣,露出粗壯的上肢。
蒙面女子怒道:“閣下無禮,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白白的手一晃,一條軟鞭出現在手中,原來她的軟鞭一直纏在腰間,需要用時一抖即出,很是方便。
黑衣大漢見狀,喜道:“原來還是個使鞭的娘們,嘿嘿,那就更有味道了,來吧,我喜歡。”
蒙面女子再不多說,鞭梢一抖,如同一條毒蛇一般向黑衣大漢咽喉點去。
黑衣大漢嘴巴里雖然輕薄,但是手底下卻著實紮實,身子一晃,已經躲過了這一招,還順手還了一掌。
蒙面女子長鞭甩動,很快和黑衣大漢戰在一起,兩人手底下功夫都不錯,蒙面女子招式驚奇,長編往往從出人意料的方位攻上,搞得黑衣大漢很是狼狽,但他功力深厚,偶爾有小小損傷,並不妨礙行動,只是身上的黑衣卻被鞭梢捲去不少,皮肉上露出淺淺的傷痕。
黑衣大漢暴跳如雷,但是他一時託大,手上沒有兵刃,所以總是處在蒙面女子身子周圍五尺到九尺的距離,無法越雷池一步,而這正是長鞭攻擊的最佳範圍,遠之則不及,近之則太緩。
兩個白衣大漢眼見不妙,一時蠢蠢欲動,老金嘿嘿一笑,道:“兩個小娃兒,我們來玩玩如何啊?”
一個白衣大漢輕蔑地道:“就憑你,一半身子已經入土的老不死也敢挑戰我們兄弟?敢情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老金嘆口氣道:“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年邁的人已經不受年輕人的尊重了,看來,朝廷有必要好好整頓一下這不良風氣了。”
另一個白衣大漢道:“對於值得我們尊重的人,當然是要尊重的,對你嘛,那就算了吧。”
老金道:“好吧,我服了你們還不行嗎?”
忽然出招,向左首白衣大漢撲去。
兩個白衣大漢嘴巴里消遣著老金,其實暗地裡也在做準備,現在看老金身子一動,立刻發動,左首白衣大漢不避不讓,伸掌硬接老金招數,右首白衣大漢則拔刀直砍老金背心,兩人配合的默契無比。
然而老金也不是省油的燈,跑江湖這麼多年,功力之精純,經驗之豐富,絕對是無與倫比的,迅速變招,身子一閃已經到了左首大漢身後,飛起一腳,狠狠向他踹去。
左首大漢立刻躲避,三人也打成一團。
兩個白衣大漢出了十來招,立刻就感到非常吃力,只覺身子周圍全是老金的影子,兩人原先的配合也漸漸散亂,逐漸變成各自為戰。
那邊,黑衣大漢又中了一鞭,不由大怒,拼著再受一鞭,狠狠地向蒙面女子衝去,只要能近身,那麼一切都好辦——黑衣大漢如是想。
蒙面女子當然不會讓他的計謀得逞——即使得逞了,她也不怕,只是要多費點勁罷了。
蒙面女子長鞭鞭勢未老,已經變招,長鞭由抽拉改為直點,向黑衣大漢背心大穴點去。
黑衣大漢的衝勢可比長鞭慢多了,他可不敢再冒險衝上,若是被點了大穴,就不是皮糙肉厚外功精湛可以抵禦的了。
連忙向側面一閃,這樣一來,又處在蒙面女子身前八尺之處。
蒙面女子冷笑道:“原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