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直想問而不敢問的問題。
“你這次回來,打算跟樊邵陽怎麼辦?”
簡慕清抬頭望著一片湛藍的天空,凝視著緩慢移動的白雲,嘴角微微勾起,“當然是要讓他過的不得安寧咯。我要讓他樊邵陽,每一天都因為我簡慕清。提心吊膽的活著。因為我擔憂,因為我煩惱,因為我憤怒,我要把他的七情六慾,全部掌握在我的手裡。”
沈以心聞言,無聲的勾了勾唇角,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她眼中看到的又是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但是當年她可以毫無顧忌的點破簡慕清對齊朝雲的感情,只是喜歡,不是愛。而現如今,她已經不打算多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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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雲告別了簡慕清之後,就馬上回了擎天的辦公室。簡慕清說的話,他一字不漏的轉告給了樊邵陽。
特別是說道“出手小氣”的這個問題的時候,樊邵陽正在簽名字的筆,手滑了一下,戳破了紙張。
“簡小姐還說,作為感謝,她今天晚上邀請你吃飯,這是地址。”韓雲說著,將簡慕清的寫著地址的便籤條交給樊邵陽。
盛世華府15號。
看著便籤條上清秀的字跡,樊邵陽渾如刷漆的劍眉緊皺著,這個地址韓雲可能不知道,但是樊邵陽卻認識。
這是樊軒陽買在甬城的別墅。
他們已經住在一起了?
樊邵陽的心口一緊。跟著眉眼間都散發出一股狠厲。
“樊總,你要去赴約嗎?”
“去,當然要去。”如果這是簡慕清的戰書,那麼他收下了。
“可是你已經跟萬豪集團陳小姐先有約了。”韓雲盡責的提醒道。
“找個理由幫我取消掉。”
就這樣,樊邵陽毫不猶豫的應下了簡慕清的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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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華府15號。
六點半,樊邵陽的蘭博基尼已經停在了別墅的門口,他下車,按了門鈴。
一個保姆模樣的中年婦女過來開的門。
或許是因為跟樊軒陽長得相像,保姆大概也猜出他是誰了,恭敬的請他進去。
樊邵陽才剛走到玄關,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來自樊邵陽的二哥樊銘陽。
“大哥。你根本不知道,邵陽那小子他真的不是人。那年你一走,他馬上命令銀行凍結我手裡的所有信用卡啊儲蓄卡啊,就快遞給我了一張機票,逼得我山窮水盡不得不回國。然後每天都抓著我去公司上班,大哥,我可是學音樂的學音樂的啊!”說道這裡,樊銘陽拔高了聲音,憤憤的怒吼著,想要發洩出壓抑了五年的怒氣。
“我的手指可是一直都是用來按鋼琴的琴鍵的,怎麼可以用來按計算機鍵盤呢?那些什麼財務報告啊,評估報告啊。各種各樣的計劃書啊,我根本什麼都看不懂。可是我要是看不懂,做不出結論,或者我處理的不能讓邵陽滿意,他就讓三個彪形大漢盯著我,不讓我下班。大哥啊……你怎麼可以說辭職就辭職呢,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後我過的是多麼的慘啊。”
身為老二的樊銘陽跟沉穩的樊軒陽,和跟以前邪肆現在冷酷的樊邵陽都不一樣,他彷彿是樊家的?羊。
雖然三兄弟中,他的出身是最差的,只是樊立濤遺落在酒家女身上的一粒種子。
但是他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世,是三兄弟裡最開朗的,無論是跟樊立濤父子之間,還是跟樊軒陽、樊邵陽兄弟之間,都為維持著不錯的關係。
“你也是樊家的人,一樣要為公司做些事情的。”看著樊銘陽又搔頭又揮手的憤慨模樣,樊軒陽的話音中,隱隱的含著一股笑意,“你看你現在不是也做的好好的,分公司在你的手裡也經營的很好,說明邵陽做的都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