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們不利嗎?那,我沒有任何記憶,是不是也和你們有關呢?不過,如果我真是奕茗,我會覺得,自己從認識你那天開始應該就沒有愉快的回憶,所以遺忘,對我才是好的。”
這,就是她目前看到的,聽到的,所能聯想起來的事。
哪怕,其中有些許的細節,卻是似是而非的。
“奕茗,你是這麼看待我,和看待你師父的?”觴帝的話語裡沒有因她的言辭激起一絲的怒氣,只是平靜地反問出這一句話。
師父?
面具男子是她的師父?
接下來的話,誰都沒有來得及說出,因為,恰在此刻,殿門外,傳來宮人請安的聲音:
“參見坤帝。”
西陵夙?
蒹葭心中一驚,再顧不得其他,哪怕觴帝沒有離開紗幔,她都必須要擦乾身體,趕緊換上衣裙,否則,這樣的情形,算什麼呢?
而觴帝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只走出雪色的紗幔,但卻並不出殿。
隔著殿門,外面的聲音可以清晰地聽到。
“皇上,這裡是觴帝下榻的地方,要不,問下觴帝?”奕翾的聲音從殿外清晰地傳來。
而西陵夙卻未置可否,彷彿過了很久,又彷彿不過是一會,殿外死寂般的沉默,接著才是宮人齊聲下跪:
“恭送坤帝。”
匆匆地來,又匆匆地走?
問觴帝,問什麼呢,是問她的下落嗎?
心底卻是一鬆,那,顯而易見,送她到這裡的,並非是西陵夙,若是他,何必再來演這樣一齣戲呢?
奕翾?
真的是她麼?
看來,若她真是奕茗,之前一定很令人生厭的罷。
思緒蹁躚,出得水桶,很快擦乾淨身體,換上衣裙,走出紗幔,觴帝卻是站在憑欄的地方,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