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打從他重新到上書房唸書開始,這二殿下就時不時的和他說說話,關心幾句,後來甚至還教了他劍術。趙謹睿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呢?難道還真象母妃說的,是安婕妤要他來示好的?
趙謹霆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眼神倒是飄了好幾眼趙謹睿的馬車,不過馬車被遮的嚴實,他什麼都沒看見。一有事分神,時間倒是過的快了。就在整個儀仗隊除了皇帝后妃和一些宗祠,大臣,都被凍的臉色發白,瑟瑟發抖,就差沒僵著前,田獵的皇家宿營地終於到了。
趙謹霆也總算鬆了口氣,不用再在這寒雨中受罪了。禧祿領了營帳的牌子,就伺候趙謹霆進了帳篷。帳篷裡早就燒起了炭火,暖洋洋的。更有宮人送來了薑湯,讓趙謹霆發發汗,免得受涼。趙謹霆直到這會兒才算鬆散了。這一路因著人多,帳篷裡又要安排,估計各主子都沒得空閒。趙謹霆也不怕蕭氏會這時候找他,畢竟這會兒可是和皇帝套近乎的時候。
趙謹霆任著幾個宮人太監忙活,自己倒是想趁這機會睡上一會兒。今兒一大早出發,又騎著馬,他全身骨頭都快顛散架了。禧祿極是有眼色的給趙謹霆鋪了榻,讓他歪著,又輕手輕腳的給他敲腿。趙謹霆正舒服著的時候,就突然聽外面一陣的吵鬧。
趙謹霆微微皺了眉,也沒睜眼,就說:"什麼事?怎麼吵成這樣?"
禧祿自打上回被趙謹霆免了死罪,卻捱了蕭氏的打之後,對著他倒是越發恭敬上心了。這也是趙謹霆之所以還留著他的原因,其他不少宮人都已經給撤換了,卻是趙謹霆親自去教習所挑的人。
禧祿一聽主子問,就恭聲道:"主子,要不奴婢去看看?"
趙謹霆就嗯了一聲。
禧祿趕緊著就出了帳篷,沒等上半會兒功夫,禧祿就神情古怪的回來了。
趙謹霆猶自閉目養神,也沒發現禧祿的古怪,就問:"他們吵什麼呢?"
禧祿忙道:"主子,是二殿下的宮人和司饎的女官吵著呢。"
趙謹霆聞言睜眼,挑了挑眉,道:"這倒是稀罕事,司饎的女官和二殿下的宮女能吵什麼?"
禧祿就道:"主子,聽著像是那司饎尚典給二殿下的碳溼了。。。。。。"說著禧祿小心翼翼的瞄了眼趙謹霆的神色,見主子爺剛好也是似笑非笑的朝著他看時,頓時一驚,趕緊的就接下去說:"二殿下的宮女要換,可那尚典不肯,說是碳不夠了。。。。。。"
"呵!這倒是有趣了!"趙謹霆看不出心思的冷笑一聲,也不知他到底是在笑什麼。
禧祿心裡打鼓,只能順著說:"可。。。。。。可不是。。。。。。"他也沒敢再說下去,想來剛才二殿下才給主子爺送了暖壺,但主子爺雖然收下可也沒用,就按著主子爺這喜怒不定的脾氣,這其中到底是什麼想法,可就真不知道了。
果然,緊接著趙謹霆就板下了臉,坐起身道:"我倒要看看哪個奴才敢給主子長臉的。"
禧祿啥話也沒敢多說,伺候趙謹霆換了靴子,就出了營帳。
這回營帳的安排也挺有意思,皇子們的帳子都建在了一個區域裡,距離不遠不近。詭異的是,中間位置最好的給了趙謹霆,大皇子的營帳反倒挨著了司饎處,至於二皇子卻去了最西頭,挨著山壁。四皇子的營帳則挨著他母妃所在的妃嬪區域。
司饎處並不太遠,趙謹霆出了帳篷就聽見正吵吵的厲害。遠遠還能看到圍了一群宮人,看熱鬧似的。
趙謹霆沉了臉,打發禧祿上前。禧祿會意,就幾下撥開了人群,一邊道:"三殿下到!"
宮人們嚇了一跳,頓時就安靜下來,自動讓開了一條道。趙謹霆走上前,才想說什麼的時候,卻愣了一下,他遠遠的,竟看到了大皇子趙謹宏?難道這人就是這麼一直看著的?不知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