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無子,天下人盡皆知,你這好生無恥,竟然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好大的一個謊……你敢冒充大慶皇族的人,只有死路一條……”雪衣女子冷笑。
“草,我真是啊,你要是殺了我。我的青依姑姑從北原回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的傾城姑姑可是能打敗聖人的厲害人物,你別讓我逃到帝河北岸白萬里內,不然我叫我的傾城姑姑你殺了你,你一定會被她們追到天涯海角……”
風塵曦頭大,繼續說實話。試圖嚇退這個與他不死不休的女子。
“人宗三仙子竟是你的姑姑,你還說漏了一個。風輕雪也是你姑姑,她與本女王實力也差不多……”女子冷笑連連。
“不對。風輕雪不是我姑姑,她是我的小妹。”風塵曦真的說道。
“噗——”雪衣女子一聽,心中狂怒,一口jīng血噴了出來,顯然被氣得不輕。
“你不信,也不用吐血吧,姑娘?”風塵曦又道,來噁心到對方了。
“不怕告訴你,我那妹妹去年曾大戰過南宮劍聖,跟南宮劍聖那個劍魔打得不分上下,鬥得天昏地暗,我那堂兄風之海挺身而出,更是大敗了南宮劍聖,你知道嗎,風之海是天宗的棟樑人物,風之舞我也認識,她和青依姑姑在北原,只是之舞姐姐受傷快死了……”
“你現在應該相信了吧,我知道那麼多,我肯定是大慶帝國的王子。”風塵曦侃侃而談,真真假假,一陣亂假,真和假都不重要,重要能噁心到這個雪衣女子,如果被噁心出內傷來,更加好,他逃出這個女人魔掌,機率就更高了。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知道如此之多?”雪衣女子一臉yīn冷的問道。
“其實你知道的還有很多,但是你不能知道,比如南宮劍聖與我妹妹風輕雪打鬥,我那妹妹幾乎被打個半死,堂兄風之海才去搭救,結果風之海也被南宮劍聖斬了一臂,這才逃掉,而南宮劍聖的十把劍壞掉了。”
“風之海你知道吧,那是天宗的棟樑,風之舞你一定沒有聽說,大慶天宗我年輕一輩,之字輩只有三人,風之海是一個,風之舞姐姐是一個,還有一個……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個可是絕密!”
“我現在可光明正大的jǐng告你,你如果殺了本王子,天下再無你的容身之處。”
“你知道的可真多,要不坐下來,我們談談。”雪衣女子冷漠無情的道。
“你以為你能追得上我嗎,誰累死還不一定,想要本王子坐下,你做夢去吧,哈哈哈!”風塵曦哈哈大笑,速度不減。
“哼,本女王若不是重創未愈,一百個你也不夠斬。”
雪衣女子緊追不捨,依依不撓。她現在可以確定,對方絕對不是一個老頭子,而是一個年輕人,因為她感受到了對方那一股充滿活力,升級滂湃的強大氣血,這怎可能是一個壽元將近的老頭子所能擁有。
“你會說,我也會說,本王子大夢初覺醒,才修行半年不到,你若是多給我半年光景,我一拳隨便打碎你的劍,你長得那麼好,抓來做小妾也不錯。”風塵曦噁心人的本事還是有,只是平常不顯山漏水而已。
現在,這些東西統統施展出來,簡直比拳頭利器還管用。
“你——,死流氓,噗——”雪衣女子又吐了一口jīng血,冷容鐵青,“你若再不停下來,別逼本女王。”
“你也別逼我,大不了我跟你同歸於盡。不對不對,我怎麼可能會死,你要是不信的話,那就祭出絕殺之招吧。你不一定能殺得死我,但是你的神魂之創一定會不可醫治,你這一生修行之路。便到此為止了!”
“你……怎麼會知道本女王有傷,誰告訴你的?”雪衣女子神sè大變,無比忌憚盯著眼前這個老頭子,他到底是誰。連她最隱秘的事,眼前這傢伙都知道,絕對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