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弟,癬吃綠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這塊毛料表現很一般,而且松花和蟒的表現更差。不過你一定要自己解開的話,那一千塊也就當是練回手吧,可惜了一百萬喲。”
佐師傅在話裡話外依然還是希望劉宇浩能考慮清楚再做決定。一塊毛料別人現在能出一百萬,但等會解一刀後就很有可能只值一萬,或是一文不值,這在賭石中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
在毛料上畫了兩條線後,佐師傅笑著把毛料還給劉宇浩。如果佐師傅要是現在就知道了毛料內翡翠的存在狀況,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坦然。
不過,這毛料裡面的翡翠存在情況劉宇浩卻是十分清楚的,接過毛料,劉宇浩看了佐師傅幫自己畫的線,點了點頭。這兩條線是那種中規中矩的解石練手下刀起手的地方。但要按照佐師傅畫的線切開毛料的話,裡面的翡翠就會遭到破壞,那是劉宇浩不願意看到的。
“沒事,佐師傅,只當我花一千塊練了手了。想成為賭石人士,早晚是要自己解石的嘛,不能總麻煩別人。呵呵”
遠遠的看著這一切的翡翠王鄭次伍搖搖頭,惋惜的嘆了一聲,那毛料裡的翡翠本來就不大,要是劉宇浩按佐師傅畫好的線切下去,只怕連一隻手鐲都無法做成了。
鄭次伍走上前幾步,如果劉宇浩真的想那線解石的話,他一定會出手阻攔的。現在他只想看看劉宇浩自己會怎麼處理。
固定好毛料,劉宇浩又再次施展開自己的八錦之術,把毛料內部的翡翠分佈情況看了個清楚,才調整好精鋼砂輪,小心翼翼的解起石來。
這次劉宇浩是不可能按照師傅們畫好的線去解石了,這毛料裡的翡翠可是無價之寶,任何一點損失都會讓人悔不當初的,雖然自己沒有過硬的解石技能,但有八錦之術的輔助,就算解石速度慢一點,最起碼不會讓自己遺憾的事出現。
茲。。。。。。茲茲。。。。。。
第一刀劉宇浩是沿著毛料的最邊緣切下去的。看著劉宇浩下刀的位置,人群中有人嘲笑了起來。
“這個豬哥,怎麼從那下刀,笑死我了。”
“人家第一次解石嘛,反正也是練手,從哪切不是切。”
在解石機邊打下手的佐師傅蹙起眉頭,忍了忍沒有說話。年輕人不懂賭石,沒有按自己畫好的線解石也無所謂,以後多練練就好了。一直揹著手的翡翠王鄭次伍卻和大家不同,看了劉宇浩的解石動作,完全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棒槌,很是擔心,但看清了下刀的位置,鄭老一直緊皺的眉鬆開了。
“有霧,看,出霧了。”
“怎麼會有霧?”
“是有霧,我看到了,不過是黑霧。。。。。。嘿嘿”這是個幸災樂禍的聲音,黑霧愛跑皮啊,解出黑霧來,一般來說很有可能是解跨了。
“哎,屁的霧啊,你們好好再看看,明明是第一刀就切跨了嘛。”
出了黑霧,翡翠王鄭次伍剛舒展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也顧不上自己的身份了,往前擠了幾步。賀旭東馬上示意一直在自己身邊的幾個保鏢把鄭老保護起來。這老爺子要是在自己的錦繡園出個什麼事,哪怕是發生極小的不當,自己也沒辦法和家裡的老爺子交代。
咔茲毛料被一分為二,劉宇浩來不及擦擦臉上的石屑,接過佐師傅手裡的水盆,把毛料切面上的泥漿洗去。
一般的時候,賭石切出的黑霧下也有高綠,也有低色,屬於常見的一種霧,但比黃霧少。大馬坎比較多,大部分人不喜歡賭黑霧,有句話是說:黑霧愛跑皮。這毛料正好皮殼有綠,所以在場的大部分人都認為這是賭跨了,包括鄭次伍都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了。
再次施展出八錦之術把剩下的毛料觀察一遍,劉宇浩也懶得理會眾人在說什麼,架起解石機又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