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其實只不過是在修習上的方式爭議罷了,而真正修習密宗的心法還是繼承了小乘佛法的宗元,即密宗中的所謂修習正途。
但是,並不是所有修習的人都有劉宇浩這麼好的運氣,能直接得到道家的真宗修習方法,而且還意外的被神奇的黑冥石催動內勁。
所以,往往就會有一些人不能忍受漫長的寂寞,偷偷使用一些激進的秘術,在短時間內迅速增加自身的內勁,以達到貌似“神力無窮”的效果。
拓拓木所修習的密宗心法就屬於這樣一類。
他們利用屍體腐爛後所產生的陰煞之氣強行吸收,然後再豢養一些毒性非常強的生物,譬如蠍子、蜈蚣、蜘蛛。。。。。。之類的毒物。
在修習過程中,若是發覺陰煞之氣即將侵入心臟,他們會在此之前放出毒蟲噬咬自己的身體,讓多種毒素在體內迅速引起一種相互抵銷的外作用力。
這樣以來,修習這類心法的人既可以保證自己不會被陰煞之氣毒害,而且還能用更奇特的另一種方式將體內的多種毒素融合。
在這個過程中,修習密宗魔道之人只要能經受住痛不欲生的那個短暫的過程,就可以把那些毒素收為己用,練就一種非常古怪厲害的內勁心法了。
所以說,通常人們理解的那種魔道一說其實是來源於資料中不完整的記錄,是不正確的。
不過,但凡是投機取巧必然最後終受其害。
那些利用歪門邪道的方式修煉得來的東西畢竟存在很大的隱患,平時倒不覺得有些什麼,可一旦和劉宇浩這種真正的內家高手在一起比試的時候,特別是傷到五臟六腑後果就不堪設想。
輕則全身殘廢一輩子都要在輪椅上渡過,重則被自己體內的陰煞之氣反噬,一不小心便會命喪黃泉。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的?”
真正看到眼前這種情況的發生,藤軼也是嚇得小心臟噗通噗通亂跳,指著即將消失的井田貞子,一臉的驚詫。
劉宇浩搖了搖頭,說道:“我發出的真氣只擊中了她,但並沒有造成實質性的致命傷,但被我真氣擊落下來的那些毒蟲卻帶有很強的腐蝕性毒液,我估計這個女人是被那些毒液沾染到了傷口才落得如此下場。”
這種巧合是劉宇浩在此之前沒想到的,他所說的也是剛才觀察以後才得出的結論。
“那我就能理解了!”
藤軼點點頭,但心裡卻泛起了嘀咕:“麻辣隔壁地,竟然還有這麼殘忍的修習方法!再遇到那個拓拓木千萬不能手軟了,這種人留在世間就是一個大禍害。”
劉宇浩似乎是看穿了藤軼的想法,淡淡一笑,說道:“你也是太不小心了,李豐身上也有那種毒蟲的毒液,你就這麼直接拿手去扶他,難道不怕自己也變成井田貞子那模樣?”
“啊!”
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
藤軼低頭一看,頓時神色大變。
果然,在李豐的身上的確是沾有劉宇浩所說的那種粘稠物質的。
綠綠的、腥臭無比。
藤軼臉色蒼白,頭皮陣陣發麻。
俺滴個娘咧!
剛才好在是劉哥看的仔細,要不然自己的小命還保不保得住就得兩說了。
“藤軼,你小心處理一下,把李豐送下山去,我一個人上山得了。”
從這裡上山的路只有一條,劉宇浩倒不擔心拓拓木有那個能力帶著薛浩然一起逃掉,可藤軼再隨自己一起上山就難免會遇到麻煩了,他可不想自己的人受到傷害。
藤軼連連搖頭,神色果決地說道:“不行,我說什麼也要和劉哥你在一起。”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劉宇浩皺了皺眉頭,他知道藤軼這是在關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