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你還能試圖攔一攔,若是去那個鄭婉那裡,你便不能阻攔。”
崔彩屏不服,問道:“為什麼啊?她一個孺人而已,我都要避讓嗎?”
韓國夫人戳了一下崔彩屏倔強的腦袋瓜道:“你啊,糊塗,小不忍則亂大謀懂不懂?後面日子還長著呢,等能侍寢的時候,為娘給你準備一副生子秘方,你提前喝下,到時候一舉得男,生了長子,李俶自然要看重你幾分。”
崔彩屏聞言,用帕子擦乾眼淚,臉上也有了些許笑意道:“還得是母親您啊,是屏兒太心急了。”
說罷兩人便轉而聊別的話題去了。
李府,李泌和李夫人早就等在門口了,看到是廣平王府的車駕,李夫人激動的快要流淚了。
李婉晴自也是想父母的,不過她還是努力剋制自己的思念,規規矩矩的下車行禮。而後李夫人挽著李婉晴的胳膊入了府。
到了正廳,李夫人看著女兒臉色不太好,於是問道:“婉兒啊,怎麼看著你臉色不太好,可是沒休息好,或者有人欺負你了啊?”
李泌當即打斷了李夫人的話頭:“夫人慎言,殿下是君子,王妃也是賢惠的,怎麼會去欺負婉兒?”
李婉晴聞言,便笑道:“母親多慮了,可能是想著能早點回家見到父親、母親,今日起的早了些。”
李夫人不滿李泌向著外人,不過就算是殿下和王妃待她的女兒不好,自己難不成要上門去理論嗎?顯然不行的,於是便問道:“婉兒沒受欺負就好。殿下和王妃待你如何啊?”
李婉晴便如實將這兩日的事情告訴了李泌和李夫人。
李夫人聞言便道:“好啊,殿下和王妃是向著你的就好。只是那崔彩屏太過分了,仗著有得寵的姨母和舅舅,就不拿別人當回事了!”
不過李婉晴也道:“母親莫要擔憂,日後女兒也會小心的。王妃人很好,而且很坦誠,侍寢次日她便與我如實說明,殿下與王妃商量想先生下嫡子,而後才能允許我們生子,所以侍寢後會由殿下的侍衛風生衣來送避子湯,不過那避子湯的藥渣女兒偷偷派人查過,是比較溫和的,不會傷身的。”
李泌雖然心疼女兒,但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是皇家嫡庶尊卑還是比較重要的,不然弄不好就會有兄弟鬩牆之嫌。於是道:“婉兒,莫急,殿下和王妃都是言而有信之人,你也還小,稍微晚些生,對身體還能好一些。”
聞言李夫人本來還有些氣憤的面容也些許緩和了下來道:“你父親說的也有道理,日後等王妃生下嫡子,娘給你尋個好方子,補一補身體,到時候一舉得男,殿下也會對你看重幾分。”
李婉晴其實也是如此想的,既然無法生出長子,那便生第二個,或者就是待殿下之後再往上的時候,生下那時候的第一子,一般被視為貴子,那個時候便是各憑本事了。
回到廣平王府,鄭婉已經到達廣平王府門口,在喜娘的唱和聲中,一步步走進正廳,給李俶和獨孤靖瑤行禮後,被送回了綠汀閣。便是納妾宴,兩人努力保持微笑,應付著客人。
待到晚間,宴席結束,李俶又被灌了不少酒,獨孤靖瑤命人給他準備了醒酒湯,她自己也喝了不少,也喝了一碗。
李俶在獨孤靖瑤的多番勸阻下,最後被趕到了綠汀閣。
而崔彩屏和李婉晴也都在宴席散了之後才回到王府。
而李俶雖然並不情願,但還是去了綠汀閣,完成了剩餘的步驟,才勉強與鄭婉來了一回,差不多便睡了過去。
但至於為什麼之前明明答應了何靈依讓她入府,這次卻沒有她,也很簡單,因為她犯得罪行,自然她們兩個可以不管,可是大理寺不能不管,她也在被砍頭的名單裡,如今墳頭的草估計都有二尺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