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相攜回到獨孤靖瑤出嫁前所住的房間後,獨孤靖瑤便不復剛剛的笑容了。
她邀請幾人坐下後看向慕容林致問道:“林致,我身體究竟如何?”
劉靖玥和沈珍珠皆一臉狐疑地看向獨孤靖瑤和慕容林致,慕容林致便實話實說:“靖瑤,你放心,你的身體並無大礙,我剛剛也是實話實說,確實是有些虧損,只要你按時喝我給你調的藥便好。”
獨孤靖瑤聞言微皺的眉頭終於舒展了許多,她道:“那便好,那我身體裡的銀針?”
沈珍珠直接驚的站起來了,問道:“什麼?靖瑤你身體裡怎麼會有……”意識到自己說話的聲音有些大,壓低了聲音又道:“怎麼會有銀針?”
劉靖玥此時的愧疚又湧上心頭,開始聲情並茂地講述她和獨孤靖瑤二人被張錦心派人折磨的事情。
沈珍珠聽聞後,只覺得錯愕不已:“怎麼會有這麼狠的人,你們才多大啊,就被施以如此刑法?”
想到什麼,沈珍珠又問:“林致,那靖瑤身體裡的銀針能否取出?”
慕容林致頷首道:“放心,靖瑤她控制的很好,我這就可以幫她取出銀針,只是這過程會有些痛苦,靖瑤你要忍一忍。”
獨孤靖瑤微微頷首道:“無妨,從小到大為了練武,我受了不少傷,再者說,當時銀針扎進去時也挺痛的,我也一樣可以承受,林致你來弄就是了。”
聞言,慕容林致便去準備所需工具,邊準備邊道:“靖瑤,你需要把上衣脫掉,趴在榻上。如果實在覺得疼,便咬住這個帕子。”說著將帕子遞給獨孤靖瑤。
獨孤靖瑤接過帕子,依言脫了上衣趴在榻上,只是當她們看到獨孤靖瑤身上一些大大小小的傷痕。不過可能因為是女子,會用些祛疤的藥膏,所以不像男子那般,身上的疤痕猙獰可怖,不過也不似普通女子一般身上光滑細膩。
看到這裡,無論是身為醫者的慕容林致,還是身為閨蜜的沈珍珠,亦或是這個穿越而來的劉靖玥,眼中都流露出一絲心疼。
獨孤靖瑤則是無奈地笑著道:“你們別這麼看著我呀!看得人家都要害羞了!”
幾人這才笑著移開了視線,而後慕容林致拿了一塊刮痧板一樣的東西,來到榻上,坐在獨孤靖瑤身側道:“那我準備開始了。”
獨孤靖瑤知道針扎進去的時候有多痛,所以她也預感到可能取出來會更痛,於是她咬上了帕子。
只見慕容林致拿著刮痧板,從獨孤靖瑤的後背漸漸推向兩隻手臂,而獨孤靖瑤也肉眼可見的開始滲出汗珠。大約過了兩刻鐘,一根針才被取出,而獨孤靖瑤的額間已經佈滿了豆大的汗珠。
劉靖玥雖然是穿越而來,可是近距離觀看這種類似“手術”的畫面,還是覺得觸目驚心,不忍直視。
於是她別過頭去,沈珍珠見她害怕,便抱住了她,低聲在她的耳邊安撫道:“別怕,別怕,就快好了。”雖然這麼說著,但是沈珍珠的內心也是忐忑不安的。
不過慕容林致作為醫者此刻不能分心,取出銀針後,她便再次蓄力,又過了一刻鐘左右,第二根銀針也被取了出來,此刻的眾人皆是鬆了一口氣。
別說獨孤靖瑤滿頭大汗,就連慕容林致也是如此。不過獨孤靖瑤見兩根銀針都已經取出,便將鬆了口將帕子拿出來,安安心心的翻過身去,躺在床上歇息一會兒。
此時沈珍珠走上前來給獨孤靖瑤蓋上被子道:“快蓋上,剛出了汗,別再著了風寒。”
獨孤靖瑤莞爾一笑道:“好,多謝珍珠啦。”
另一邊的慕容林致也收好了東西,準備寫藥方,不過這間房子很久沒人住了,所以墨得現磨……
她關注到劉靖玥的情緒不佳,所以走上前對劉靖玥道:“靖玥,你們幫我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