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紛紛決定返回府邸之時,獨孤一家卻毅然決然地選擇留在帳篷內過夜,一同留下的還有鎮南侯府一家人。
夜幕降臨,繁星點點閃爍於浩瀚夜空之中,眾人圍坐在溫暖的篝火旁,手中輕握著酒杯,時不時抿上一小口美酒,伴隨著輕鬆愉悅的談笑聲,氣氛顯得格外融洽與溫馨。
此時此刻,每個人都沉浸在這片寧靜祥和的氛圍之中。仰頭望去,璀璨星空宛如一幅絢麗畫卷展現在眼前,讓人不禁沉醉其中。這樣的美好時光,著實令人感到無比愜意。
然而,在這群人中,劉靖玥由於心情愉悅,不知不覺間多飲了幾杯美酒。此刻,她已然靜靜地躺在獨孤靖瑤的雙腿之上,雖然並未完全醉酒失去意識,但顯然也是十分享受當下這美妙的時刻。
同樣飲酒不少的還有獨孤靖瑤、獨孤墨言以及沈珍珠三人。不過,獨孤靖瑤和獨孤墨言倒是表現得頗為從容淡定,想來應是得益於獨孤家族優良的酒量遺傳基因。儘管二人開懷暢飲,喝下了不少酒水,但依然保持著清醒的頭腦,絲毫沒有酒醉之意。
相比之下,沈珍珠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自小在父母的嚴格管教下成長起來的她,平日裡甚少接觸酒類飲品,此次喝酒的經歷對她來說可謂寥寥無幾。因此,隨著一杯接一杯的美酒下肚,沈珍珠逐漸不勝酒力,最終迷迷糊糊地醉倒在了慕容林致的懷中。
慕容林致見狀,心中不由得一驚,擔心沈珍珠醉酒後會鬧出什麼亂子來。於是,她趕忙向獨孤靖瑤說明了當前的狀況,並與素瓷一起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沈珍珠回到了營帳之中,讓其能夠安安穩穩地睡上一覺,好好休息一番。
獨孤墨言看到沈珍珠被扶回了營帳,心裡有些擔心,想去看看沈珍珠的情況,可又想到,他是男子,就這樣貿然前去也不好,於是他變得坐立難安。
獨孤靖瑤看到他這副樣子,心裡默默偷笑:“還裝,還裝,看看這擔心的樣子,嘖嘖嘖。”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她還是出言道:“我說大哥,你放心,我會吩咐侍劍熬咱們家秘製的醒酒湯,珍珠會沒事的,再說還有林致這個醫者和她的貼身侍女伺候,沒事的!”
聽到這獨孤墨言才如夢初醒般地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舉動似乎顯得過於衝動了些。他不禁微微一怔,隨後輕輕咳嗽兩聲以掩飾內心的些許尷尬,壓低聲音緩緩說道:“咳咳,多謝你了,靖瑤。”
獨孤靖瑤見狀,臉上露出一抹寬慰的笑容,她溫柔而堅定地注視著獨孤墨言,彷彿在用眼神傳遞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輕聲回應道:“無妨,一會兒,待我將玥兒安全送回營帳後,我也打算去探望一下珍珠。”
獨孤墨言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接著,兩人誰也沒有再主動提及剛才發生的事情。
過了片刻,眾人漸漸散去,喧囂聲逐漸消失在空氣中。獨孤靖瑤小心翼翼地攙扶起還有些暈乎乎的劉靖玥,朝著營帳的方向慢慢走去。一路上,月光如水灑落在她們身上,拉出兩道修長的影子。
當她們終於抵達營帳時,卻驚訝地發現裡面早已站著一個身影。仔細一看,原來那人竟是獨孤靖玥的生母——秦如意。只見她靜靜地立於帳內,身姿婀娜卻透著幾分憔悴與落寞。
此刻的劉靖玥意識已然有些模糊不清,但跟在一旁的知書和識禮卻是十分清醒的。見此情形,二人連忙屈膝欲行大禮,然而就在她們剛剛有所動作之時,卻聽見秦如意用低沉而略帶苦澀的嗓音輕聲說道:“你們莫要向我這般有罪之人行禮了……”話語間充滿了無盡的哀傷。
倒是秦如意規規矩矩地向獨孤靖瑤行了一個叩拜禮:“給宜安郡主請安,多謝郡主,我才有機會這麼早就見到玥兒。”
獨孤靖瑤示意侍劍扶起秦如意,並道:“姨娘莫要感謝我,要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