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易怒的性子。當聽聞這個訊息的時候,瞬間怒不可遏,二話不說就開始在屋內大肆發洩起來。
只見她將屋內那些能夠砸毀的瓷器統統摔了個粉碎,邊砸嘴裡還不停地咒罵著:“該死的賤人!她怎地如此命硬,居然這樣都死不了?真是可惡至極!全都是因為她,才害得本小姐無法順利成為廣平王妃!”諸如此類不堪入耳的話語源源不斷地從她口中噴湧而出。
那位夫人在知曉自家女兒又在耍起小性子之後,不禁感到一陣頭痛欲裂。但她對此卻也是無可奈何,要知道,眼前這位可是她唯一的親生骨肉啊。說到底,都怪自己平日裡過於寵溺放縱,以至於將這孩子嬌慣成如今這般模樣,不僅性格天真單純,而且一旦遇到不順心之事便只會透過這種極端的方式來宣洩情緒......
沉默片刻之後,那夫人無奈地嘆息一聲,緩緩開口說道:“罷了,隨本夫人一同過去看看吧。”說罷,她便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女兒所在之處走去。
待那位夫人到達時,她的女兒已然累的氣喘吁吁,坐在羅漢榻上大口大口的喝著水,以平穩氣息和熄滅她內心的怒火。
那夫人看到滿地的碎瓷片,便叫人進來先把一片狼藉的地面收拾好,還有被碎瓷片砸傷的侍女,那夫人也安排了人給她們上藥。辦完這些,才將其他侍女們都遣了出去。
那女孩兒立馬熱淚盈眶,抽泣著跑向她的母親道:“那個賤人怎麼沒死?”
那夫人對於她女兒說的話還是有點警醒的道:“我的兒,你可小點聲吧!”
那女孩兒依舊哭泣,不過她聽了母親的勸,於是道:“可是我真的很不甘心,眼看她就要死了,我離廣平王妃的位子越來越近了!”
那夫人安撫女孩兒道:“我的兒,你別急,娘說了會給你想辦法的,便一定會給你想辦法的。”
那女孩兒不依不饒道:“之前您就說廣平王殿下和神醫的徒弟前去,她恐怕是凶多吉少,可她還是活著呀!”
這夫人覺得是時候教育她一下了,於是便對那女孩兒道:“為娘當時也不知道她這都能逃過一劫。不過……”
夫人頓了一下,那女孩兒問:“不過什麼?”
那夫人壓低聲音在女孩兒的耳旁耳語幾句,那女孩兒驚聲道:“什麼?竟是……”還沒說完就被她娘捂住了嘴。
那夫人便做了“噓”的動作道:“噓,你小點聲,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是為娘做的?”
那女孩兒意識到什麼,急忙閉了嘴。
那夫人道:“如果這毒被解了,就證明那獨孤靖瑤已經失節,你覺得皇家會選一個失節女子做兒媳婦嗎?”
那女孩兒終於恍然大悟,用帕子擦乾眼淚道:“娘,你說的有道理,是女兒的不是,對您發脾氣。”
那夫人只覺得孺子可教也,而後道:“之後這後宅的門道兒為娘再慢慢教你,都怪為娘不好,把你養的太過單純了。”
那女孩兒便依偎在那夫人懷裡撒嬌道:“都是女兒的錯,讓娘操心了,以後女兒一定好好學。”
那夫人很是欣慰的點點頭,摟住了女孩兒道:“以後你只能獨自闖蕩,為娘不能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如今日一般幫你。”
女孩兒也點了點頭回應道:“我知道的娘,我會努力做好廣平王妃的!”好像廣平王妃之位已經收入囊中了……只可惜,她們不過是自說自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