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意在一旁又是安撫,又是讓人給雲南王倒水,好不容易才把怒火消下去。雲南王開口道:“王大夫,瑤兒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醒?”王大夫被提到名字嚇的一抖,很快又穩住心神道:“回王爺,微臣已開了解藥藥方給郡主服下,最快半個時辰便可清醒。”聽到這雲南王才放下心來。
雲南王知道這麼些人都堆在這也不是個事,便讓侍女退下,王大夫隨時待命,獨孤靖玥眼睛哭的腫的跟核桃一樣,雲南王也想讓她先回去,可是她非得要等獨孤靖瑤清醒才放心,於是命人給她拿了個矮凳,坐在獨孤靖瑤床前。秦如意看到獨孤靖玥的樣子甚是心疼,心想:如果玥兒知道是自己下毒害了她的姐姐會不會恨自己?帶著這樣的疑惑更堅定,此事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玥兒知道。
獨孤靖玥一直守著獨孤靖瑤,中間侍劍讓獨孤靖玥先去歇會,她也不肯,無法只能讓她在這守著。很快半個時辰過去了,司劍走近獨孤靖瑤趁著給獨孤靖瑤掖被子的時候手指使勁戳了一下獨孤靖瑤,然後獨孤靖瑤便裝作緩緩醒來。獨孤靖玥看到獨孤靖瑤睜開了眼睛,很是興奮,立馬吩咐司劍去請府醫,然後對著獨孤靖瑤問東問西,獨孤靖瑤耐著性子一一作答,心想:還是年輕了點。
很快,屋裡又聚集了一堆人,除了王大夫,雲南王和秦如意也都來了。王大夫給把完脈之後,捋了捋鬍鬚:“王爺,郡主目前已無大礙,只要遠離毒源,堅持服用老夫開的藥方,半月即可痊癒。”雲南王讓身邊的人好生送了府醫出去,走到床邊,此時獨孤靖玥也起來給自己的父王讓地方。雲南王心疼的看著獨孤靖瑤:“瑤兒,你受苦了。”獨孤靖瑤坐起身來,握著雲南王的手道:“爹爹,我沒事,還好發現的早,不然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天人永隔了。”說著還裝著用袖口擦了擦眼淚。雲南王想起來又是發怒:“迅風,你派人給我好好的查!究竟是誰想要害我的瑤兒!”獨孤靖瑤咳嗽了兩聲,讓雲南王莫要生氣。侍劍則適時跪下請罪:“王爺,都是奴婢們不好,沒有伺候好郡主。”雲南王本想以照顧不周的罪名處置侍劍和司劍,獨孤靖瑤肯定是不允許的,於是道:“爹爹,你不能怪他們,畢竟這有人有心下毒,防也防不住的,不過如果爹爹想罰他們,不如給他們將功補過的機會吧!”雲南王聽到獨孤靖瑤如此說,便道:“既然瑤兒這麼說,那便給你們一個機會吧!瑤兒,你說讓他們怎麼將功補過?”獨孤靖瑤道:“侍劍,司劍,你們倆一起協助迅風查明真相吧!若是查不出來,自去領板子吧!”司劍和侍劍連連稱是,雲南王便叫其他侍女先退下,不過侍劍還跪在地上,雲南王皺眉道:“還有什麼事嗎?怎麼還不退下?”侍劍深呼吸後說道:“雲南王,前面王大夫把脈時說,賊人已經停了一段時間的投毒,前面大概有一個月的時間在投毒,算起來大約在郡主落水前後。”雲南王聽後眉頭擰成川字:“什麼意思?”侍劍又道:“回王爺,奴婢的意思是,郡主落水可能也是有人故意為之。”雲南王氣的都快要翻白眼了,秦如意就在一旁幫雲南王順氣,獨孤靖瑤也說:“爹爹不要生氣,相必這人害我要麼就是為了名利,要麼就是為了錢財,估計下人不會為了這些來害我,若是有估計也是受人指使,要麼就是用錢才收買,要麼就是被人威脅。不然怎麼可能有下人不要命,敢在王府下毒?”秦如意聽到獨孤靖瑤的分析有點害怕:這宜安郡主分析的也太具體了,就差說是這些主子有人給她下毒了!如果細想便能想到,王爺視郡主如珠如寶肯定不會,我的玥兒現在也是依賴郡主的很,唯一可能跟郡主有利益衝突的不就只有我了嘛,怎麼辦?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