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伐款款朝著府門走去。一直在旁伺候的風生衣見狀,也趕忙緊跟其後。兩人出了府門之後,迅速躍上各自的駿馬,揮動手中的馬鞭,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響鞭在空中炸響,兩匹駿馬如同兩道閃電般飛奔而出。一路上,馬蹄聲響徹雲霄,塵土飛揚。
在那位先行回來報信的侍從引領之下,李俶和風生衣風馳電掣般地馳騁在官道之上。沒過多久,他們便在半路上與獨孤鑫率領的那一隊人馬相遇了。
李俶遠遠地望見了獨孤鑫等人,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緊張和愧疚之情。儘管他已經在選秀一事上竭盡全力地想要阻止事態的發展,但最終結果卻未能如他所願。
然而,此刻站在眼前的畢竟是他未來的岳父大人,而且考慮到日後與這位老丈人的相處機會可能並不多,李俶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內心的情緒,然後硬著頭皮催馬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禮道:“獨孤伯父,你們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晚輩在此恭候多時,總算是把您們給盼來了。”
獨孤鑫其實早已瞭解到選秀之事的來龍去脈,他心裡很清楚李俶在其中所付出的努力以及面臨的困境。
因此,對於李俶這個人,他的印象還算不錯。不過,相比之下,對於太子和太子妃,感觀可不算太好,這夫妻倆作為長輩,處理事情時反倒沒有自家兒子那般頭腦清醒、明辨是非。
想到此處,獨孤鑫那如劍般的雙眉微微地皺起,形成了兩道淺淺的溝壑,然而這稍縱即逝的表情變化僅僅持續了片刻,便如同湖面被微風拂過一般,迅速恢復了平靜。
他心中暗自思忖著如何捉弄一下李俶,於是嘴角輕輕上揚,挑起一邊的眉毛,似笑非笑地道:“哦?原來是廣平王殿下啊?不知何事竟能讓您紆尊降貴,親自動身前來迎接我們呢?”
聽到這話,李俶不禁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但他很快回過神來,腦海中飛速思索著應對之策。
須臾之間,他臉上露出謙遜有禮的笑容,恭恭敬敬地回答道:“獨孤伯父,您這話說得嚴重了。小侄身為晚輩,理當前來迎接您才是。況且此次一同前來的還有獨孤兄、靖瑤以及靖玥,日後大家便是一家人了。來迎接自家人,這本就是我分內之事呀!”
李俶這番話倒是說得滴水不漏,讓人難以反駁。獨孤鑫聽後,心中覺得頗為受用。畢竟他可是貨真價實的皇子皇孫,身份尊貴無比;而自己不過是個異姓王爺,論地位確實略遜一籌。如今李俶能夠如此放低姿態,出城相迎,多少也算有點誠意了。
獨孤鑫只是淡淡地微微頷首,表示認可了李俶的說辭。然而一旁的獨孤墨言卻不肯輕易罷休,只見他故意拉長了聲調,陰陽怪氣地說道:“哎呦喂,我們哪敢高攀與你們成為一家人吶!再說了,這世上可有哪家的人,媳婦尚未迎娶進門,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往自家兒子的後院裡塞其他女人啦?這可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吶!”
獨孤鑫怕獨孤靖瑤聽到,於是喝止了獨孤墨言道:“墨言,不得無禮!”
而只隔了一輛馬車的距離,而獨孤靖瑤恰好是醒著的,他們之間的對話她自然盡數聽到了。不過這回她不打算幫著李俶說話了,而是由著自家父兄為自己出氣、撐腰。
外面,獨孤墨言只小聲囁喏道:“本來就是嘛,還不讓人說實話了?”
李俶聞言有些過意不去,於是對獨孤墨言親切的稱呼道:“你就是靖瑤的哥哥吧?久仰大名,你說的都是事實,這個自是我父王和母妃做的不對,皇爺爺已經批評過他們了,而且我以後也會一直對靖瑤好的,不會薄待了靖瑤,府裡一切事務由靖瑤負責,若有人想傷害靖瑤,我也會第一時間幫她撐腰,父王和母妃也答應皇爺爺會更向著靖瑤的。”
聽得李俶的一番話。獨孤鑫才道:“好啦好啦,先不說這些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