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容易,但是沈珍珠就不太一樣了,畢竟她自小在長安長大,到現在也沒出過長安,我怕她父母會不同意她去那麼遠的地方。”
獨孤鑫一聽,心中已然明白了幾分,恐怕是想讓自己去向沈易直求求情,但他故作糊塗地問道:“那瑤兒希望為父做些什麼呢?”
獨孤靖瑤自然明白獨孤鑫的心思,她上前親暱地挽住獨孤鑫的手臂,撒嬌般地說道:“爹爹,女兒想請您親自前往沈家,替沈珍珠向她的父母說幾句好話。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能讓她和我們一同返回雲南,這樣一路上有個伴,也更安全些啊!”
獨孤鑫裝作沉思的樣子,獨孤靖瑤則眨動著明亮的大眼睛,靜靜地注視著他,等待著他的回應。獨孤鑫見她並不著急,反而有些無趣,於是開口道:“好吧,為父過兩日會去沈府拜訪一下。只是,她的父母是否會同意,我無法保證。”
獨孤靖瑤立刻點頭答應:“好呀,只要父親願意前去,無論結果如何,都要看她父母的決定了。”
見此事已定,獨孤靖瑤便繼續挽著獨孤鑫的胳膊往前,往後院的方向去了。因為錦華苑在靠近前院的地方,所以獨孤靖瑤將獨孤鑫送到錦華苑,她才回到自己的院子。
另外一邊,沈府,沈珍珠正和母親在刺繡,不禁連著打了幾個噴嚏。
沈夫人看到沈珍珠不停打噴嚏,有一絲擔憂,微微蹙眉道:“珍珠,你可是著了風寒?怎麼突然打起噴嚏了?”
沈珍珠也十分莫名,最近也沒貪涼啊,怎麼會著了風寒?於是她語氣輕快的寬慰沈夫人道:“女兒並沒有著了風寒,可能不知道是誰在唸叨我吧!”說完露出了溫婉的笑容,但別說,還真讓她猜對了,正是獨孤靖瑤在說她。
沈夫人見沈珍珠神色正常,便放下心來,輕聲說道:“那便好,你可得注意些,莫要著涼了。”
沈珍珠輕輕點頭,微笑著應道:“知道了,娘。”然後又繼續專注地繡起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