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世不一樣了,這個時候李俶心裡眼裡只有她,她也將成為一個無法替代的存在。
兩人依偎了一會兒,李俶便道:“對了靖瑤,咱們還沒有喝合巹酒。這儀式還不算圓滿。”
說罷,李俶牽起獨孤靖瑤的手往桌旁走去,他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獨孤靖瑤倒了一杯。這一次是兩人一人一杯,一飲而盡。
而後李俶又拿出一把剪刀,說道:“靖瑤,我們一人剪一段頭髮,系在一起,說是可以白頭偕老。”
獨孤靖瑤不由得笑了:“你怎麼還信這個?”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身體很誠實,依舊配合著李俶將頭髮剪了下來,交纏在一起。
李俶則是將頭髮放到一個小木盒中封存好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李俶將木盒交給獨孤靖瑤道:“靖瑤,我可不可以喚你阿瑤?”
獨孤靖瑤自無不可,點了點頭道:“當然可以。那我也換個稱呼好了,老叫你李俶,總覺得有些見外。”
李俶便道:“那你便叫我冬郎吧,這是我的乳名,母妃以前常這樣叫我。”
獨孤靖瑤倒是第一次聽這個稱呼,於是她嘗試叫了一下:“冬郎?”
李俶應下,滿臉笑容,溫柔的看向獨孤靖瑤道:“阿瑤!”
兩人的目光緊緊的交織在一起,彷彿能擦出火花一般,緊接著,李俶便將獨孤靖瑤打橫抱起,走向床榻,將獨孤靖瑤放在床榻之上,幫著獨孤靖瑤卸下釵環後,李俶便道:“阿瑤,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安歇吧。”
獨孤靖瑤聞言好不容易平靜一些的心,再次掀起了波瀾。雖然這已經不是二人的第一次了,可這是她兩世終於等來的一次正常的洞房花燭。
於是獨孤靖瑤也順勢環住李俶的頸,點了點頭,對於獨孤靖瑤的主動,李俶則是非常受用的。
於是他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悸動,欺身而上,與獨孤靖瑤吻在一起,一個熱烈的擁吻後,李俶喘息著道:“阿瑤,你準備好了嗎?我會輕一點的。”
獨孤靖瑤聞言臉色緋紅,默默的點了點頭:“我準備好了。”
李俶便從額頭開始一路吻過獨孤靖瑤的鼻尖,嘴唇,脖頸,手也不是很老實。而獨孤靖瑤則回想起了客棧那次,好像因為情毒的原因,她很主動。
正在她回想時,李俶又吮吸著她的唇,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而後有了下一步動作。
獨孤靖瑤卻與那次感覺不同,沒有很痛,彷彿有種久旱逢甘霖的感覺。她努力配合著李俶,中間一度化被動為主動,這令李俶很是興奮,折騰了三四回,才算結束。
到最後,奈何獨孤靖瑤是一個習武之人也覺得十分疲累,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李俶也覺得自己可能有些過分了,便停了下來。
最後一次,還是李俶幫獨孤靖瑤擦了身子,自己又洗漱了一番,才摟著獨孤靖瑤漸漸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