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一刻鐘之後,只見司劍一路小跑著衝了進來,氣喘吁吁地喊道:“郡主,郡主,廣平王殿下他……他已經到王府門口啦!”
獨孤靖瑤聽聞此言,心中不禁一陣激盪,但她很快便收斂住情緒,只是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嗯,本郡主知道了。瞧把你急成這個樣子,怎麼反倒比本郡主還要激動呢?”
司劍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嘻嘻笑著回答道:“嘿嘿,郡主,今天可是您的大喜日子呀,奴婢當然會特別高興啦!”
獨孤靖瑤深知司劍向來是個喜愛熱鬧的活潑性子,便微笑著對她吩咐道:“既然如此,那本郡主現在就交給你一項重要的任務。你快去前面瞧瞧,看看哥哥和玥兒有沒有太過為難李俶。要是真有這種情況的話,你可得適當地提醒他們一下。”
司劍聞言,臉上立刻浮現出一絲狡黠的笑意,應聲道:“好嘞,郡主,奴婢這就去辦!不過嘛,您都還沒有正式出門呢,就這樣偏袒姑爺,要是讓世子和小郡主知道了,他們肯定得吃好大一頓醋喲!”
獨孤靖瑤輕輕瞪了一眼司劍,嬌嗔道:“哎呀,少貧嘴啦,趕緊去吧!我相信哥哥他們一定能夠理解我的心意的。”
司劍應是,吐了吐舌頭,便轉身往府門口的方向去了。
此時的雲南王府門內外已經聚集了許多人,屋外的老百姓聽說廣平王和宜安郡主大婚,都想來目睹一下二人的姿容,以及見證二人的幸福,順便沾一沾喜氣。
只見為首的李俶騎著高頭大馬帶領著一大隊人馬,個個都穿著喜慶的紅色服飾。李俶本人更是英姿颯爽,眼神中透著抑制不住的喜悅,吹吹打打的在雲南王府門口停下,李俶翻身下馬,邁著自信的步伐走向雲南王府。
只不過門口的獨孤墨言和劉靖玥可沒打算輕易放李俶進府。於是司劍來到府門前時,便看到獨孤墨言和劉靖玥正在對李俶進行考驗。
李俶雖有些怕了他這個大舅哥,可是他知道這是不得不過的一道坎,於是面對獨孤墨言又一次提到的約法三章,他都一一應下。
而劉靖玥呢,也應了跟獨孤靖瑤說的話:“姐夫,我這關好過,你稍稍賄賂我一下,再做一首催妝詩即可。”
李俶還是非常感謝這位小姨妹的,欣然答應了下來,命風生衣將事先準備的紅封拿了出來,一份給了獨孤墨言,一份給了劉靖玥。
而劉靖玥則道:“姐夫,以你的文采,催妝詩是多簡單的事啊!我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你了,你不得多給我一個。”
李俶雖有些窘迫,但仍風度翩翩地應下,讓風生衣再拿來了一個紅封,遞給劉靖玥。
劉靖玥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道:“那請廣平王殿下做催妝詩吧。”
李俶略思索了片刻便開口道:“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陽臺近鏡臺。誰道芙蓉水中種,青銅鏡裡一枝開。”這首詩用芙蓉花來比喻新娘的美麗,同時也表達了新郎對新娘的急切盼望。
聞得此詩,在場一片掌聲,而獨孤墨言也笑了笑,對著李俶說道:“今日看在小妹的份上,暫且放過你。”隨後示意可以迎接獨孤靖瑤出門。
屋內的獨孤靖瑤聽到外面的動靜,緩緩起身,由侍女攙扶著走向門外。當她出現在眾人視線中的那一刻,李俶眼中滿是驚豔與深情。百姓們也發出讚歎之聲。
獨孤靖瑤走到李俶身邊,兩人相視一笑。李俶牽起獨孤靖瑤的手,輕聲說:“今日之後,你便是我的妻,我定護你一世周全。”
獨孤靖瑤臉頰泛紅,回應道:“君若不負我,我亦生死相隨。”而後,兩人便執手前往正廳,拜別雙親。
然而,獨孤靖瑤的母妃早已亡故多時,所以經幾人商議,雖然看起來有些不吉利,但還是決定除了拜獨孤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