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屋內,照亮了每一個角落。素瓷和紅蕊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梳妝檯前的沈珍珠。
只見她容光煥發,那明亮的眼眸如同夜空中閃爍的繁星,嬌豔欲滴的嘴唇微微上揚,透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光彩照人的氣息,與前兩天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素瓷不禁心生疑惑,好奇地開口問道:“小姐,瞧您這精神抖擻的樣子,想來昨晚一定休息得極好呀?今日這面色真是好看極了,彷彿一朵盛開的桃花般嬌豔動人呢!”
沈珍珠聞言,轉過頭看向鏡子中的自己,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幾分,輕輕點頭應道:“嗯,昨晚的確睡得很踏實。”說完,便安心地任由素瓷和紅蕊在一旁忙碌起來,為她精心梳洗打扮。
不多時,一切收拾停當。沈珍珠起身,帶著素瓷和紅蕊朝著正廳走去。一路上,她步伐輕盈,心中滿是愉悅之情。還沒等她們走進正廳,遠遠地就聽到裡面傳來陣陣歡聲笑語。待到進入廳內,沈珍珠才發現獨孤鑫、獨孤墨言以及獨孤靖瑤早已在座,看樣子他們已經等候多時了。
沈珍珠連忙上前,恭恭敬敬地向幾人行禮問好。獨孤靖瑤見狀,起身上前幾步,來到沈珍珠面前,上下仔細地打量了一番。沈珍珠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疑惑地問道:“靖瑤,你為何這樣看著我?莫不是我的臉上沾了什麼髒東西不成?”
獨孤靖瑤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緩聲道:“並非如此,只是覺得你今日看起來心情格外舒暢,面色亦是紅潤有光澤,與前兩日的你相較之下,真可謂是天壤之別啊。”
沈珍珠嘴角微微上揚道:“是啊,昨晚睡得好,今日自然心情舒暢了!”
獨孤靖瑤便低聲問道:“可是跟我哥哥說開了?”還瞟了一眼獨孤墨言。
沈珍珠一愣,因為她不知道她喝醉了的那天晚上,酒後吐真言,將自己對獨孤墨言被鶯鶯燕燕圍繞的心煩事,全都說了出來。
沈珍珠輕點了點頭,獨孤靖瑤便欣慰地笑了道:“說清楚就好。”言畢,就不再說這個話題。
沒過多久,慕容林致和劉靖玥先後來到正廳,獨孤鑫看人到齊了便叫人擺膳。
因為剛剛進門時,慕容林致只行了禮,還沒顧上寒暄就落座,準備用膳了。
此刻倒是注意到沈珍珠滿面紅光,春風得意的樣子,她也沒有問,但是以她對沈珍珠的瞭解,大概是和獨孤少爺說開了,沒有心事,所以顯得整個人都好了不少。
用完飯後,獨孤鑫便感嘆道:“時間過得真快啊!你們回來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因為天天都過得很充實,獨孤靖瑤倒沒感覺時間過得這麼快,聞言也有些傷感,畢竟她離離家的時間越來越近了。於是也感嘆道:“是啊,我都沒什麼感覺,以為只過了十來天。”
獨孤鑫看向獨孤靖瑤道:“算算日子,還有兩個多月你就該出發去長安了。”
獨孤靖瑤則有些紅了眼眶:“是啊,不過好在此次回長安,你們要陪我一起去,我還能多跟你們在一起呆些日子。”
劉靖玥輕“嗯”了一聲表示肯定。
說到這還有一個人有一些不捨之情,那便是沈珍珠,畢竟獨孤墨言和她剛剛互相確定了心意,再過沒多久便要分開了。
獨孤靖瑤正好撞見沈珍珠若有所思的模樣,大抵猜到沈珍珠在想什麼,於是她看向獨孤鑫和獨孤墨言問道:“哥哥,你也會跟我一起去長安的吧?”
獨孤墨言看了眼獨孤鑫,獨孤鑫微微頷首,獨孤墨言便道:“那是自然,我作為你的孃家人,理應為你送嫁。”
獨孤靖瑤開心地笑道:“有嫡親哥哥的感覺真好!”同時,沈珍珠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