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分的小秘書。”
想到那個賤人秘書,安夏曄眼裡流露出一抹厲色,僅僅只是一瞬間而已。安然沒有看清,只覺得此刻的安夏曄帶了點危險的氣息?
安夏曄恢復了她一貫的可愛俏皮的面容,拿著粉色絲綢繡花手包就出了酒店。
隨手招了輛出租就回了家。
說到那個賤人秘書。這還得追溯到三個月以前。
三個月以前,她收到了自己父親安躍山的信件。裡面是自己母親抑鬱症確診單,還有就是一行安躍山寫的遒勁有力的字。
‘只盼女兒早日歸家。’
她確實是回了家,也僅僅是那一次而已。她當面問了自己那個頭髮半百的父親,自己敬愛的母親為什麼會突然得了抑鬱症!而她在家裡卻找不到自己的母親!後來才得知安躍山竟然把自己母親給送到了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