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黑瞎子的腳上,活動幾下腳趾,抬手戳戳黑瞎子的膝蓋。
“你好白啊。”
黑瞎子一挑眉,抬腳把雲瓷的腳踩了下去。
“你也很白。”他壞笑著補充了句,“哪裡都很白,白白的很可愛。”
雲瓷賞他個白眼,取來毛巾擦腳,一出溜鑽進被窩。
“慢的人倒洗腳水關燈!”
“是是——”
黑瞎子任勞任怨的應聲,倒水、鎖門、關燈、鑽被窩,一氣呵成。
他的身體因為出去倒水,沾上幾分涼意,冰的雲瓷打個寒顫,往裡面縮了縮。
“你暖和了再過來!”
這麼涼。
哪怕是火炕也需要一點時間驅散這些寒。
黑瞎子不聽,大掌一撈,雲瓷便入了懷。
“有更快暖和的辦法,想不想試試?”
雲瓷捏住黑瞎子腰間的肉一轉:“害不害臊!又不是在自己家裡!”
“雖然黑爺很喜歡聽你的聲音,但你可以稍稍的放低一些。”
雲瓷一腳踢過去:“看來你開車還是不累!”
“兩種不同意義的累。”
黑瞎子本來就是逗雲瓷的,搞的雲瓷陪他鬥了幾句嘴,才滿足的擁著人入眠。
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
晚上幾人都喝了不少酒,鑽進熱乎乎的被窩,睏意很快席捲大腦,進入夢鄉。
第二天都沒事,幾人醒了也在被窩裡暖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的走出溫暖的‘小世界’。
黑瞎子和張起靈是最先起來的,在外面鍛鍊身手。
兩人各自佔據一方,那小眼神不知道怎麼就對上了,然後開始互相切磋。
外面‘呼!’、‘呼!’、‘砰!’、‘砰!’的聲音不斷,勾的王胖子和吳邪好奇的也鑽出被窩,裹著厚軍大衣觀戰。
雲瓷好奇心可沒那麼重,她硬是賴到中午,快要吃飯了,才起床去洗漱。
雲瓷換上黑瞎子提前拿出來的,在火炕上烘暖的衣服,就連小衣服和襪子也是暖的。
心情頗好的雲瓷在黑瞎子進來的時候便送上一個吻,緊接著被滿身汗味的黑瞎子按著加深。
雲瓷捶了捶黑瞎子的胸口:“我給你弄水,你先衝個身子,別一冷一熱生病了!”
黑瞎子抓著雲瓷手腕不放:“胖爺和吳邪已經去幫忙準備了,不用你。”
“那我去幫忙準備一下午飯。”
黑瞎子扯著人倚到炕上,握著雲瓷白嫩柔軟的手揉捏:“你這手,在家裡黑爺可沒讓你碰過一點兒廚房的活計,哪能到這裡做?”
可別把這麼好捏的手弄‘壞’了。
雲瓷勾著唇角:“那我謝謝齊先生的照顧?”
黑瞎子聲音帶著幾分誘哄:“口頭感謝可不成,換個方式我會很高興的。”
“咳咳——”
吳邪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打破了黑瞎子刻意營造的曖昧。
他憋著笑,抬聲道:“黑爺,我來給你送水,你要不先拿進去?”
黑瞎子咂舌,臉上笑容非常‘和善’。
他把雲瓷往旁邊一放,安撫的拍拍。
“你在這暖和著,黑爺我去拿!水!”
黑瞎子邊說,邊擼起袖子走了出去。
幾秒後。
雲瓷聽到了外面響起‘打雪仗’的聲音。
吳邪牌雪人新鮮出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