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暗歎,金戰役同樣已經成為了靈霄寶殿的一面旗幟,和他一樣,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允許有敗績出現。
賀一鳴並不知道高塔的具體高度,而張仲卷二人也沒有想要詳細介紹的意思。
他們帶著賀一鳴來到了高塔第二層的一個客廳之中。三人網月坐定不久,就同時將目光凝視到了房間門口。
在那裡,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人。
此人是一位頭戴高冠的老者,他的身上氣度萬千,就是這樣隨隨便便的一站,卻讓人在不知覺中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注到他的身上。似乎在這個房間中就僅有這一個人似的。
賀一鳴心中大奇,此人竟然能夠帶給其他人如此強烈的存在感,而且似乎並非特意釋放自身氣息。由此可見,此人所修煉的武道功法,肯定是與眾不同。
“大師兄。”
張仲卷和金戰役同時恭敬的說道。
那人輕輕的一揮手。道:“二位師弟,你們回來的正好。”他的目光落到了賀一鳴的身上,不由地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道:“這位是,”
張仲卷連忙道:“大師兄,這位是來自於西北橫山的賀一鳴賀兄。”說罷,他轉頭道:“賀兄,這位就是我們靈霄寶殿第二代中的大師兄魏宗津。”
賀一鳴半躬身,道:“小弟賀一鳴見過魏兄。”
魏宗津眼中閃過了一絲恍悟之色,微微一笑,道:“原來閣下就是西北橫山的賀兄,真是久仰大名,只是想不到賀兄已經進階一線天,真是可喜可賀。”
賀一鳴愣了一下,他有過一次類似的經歷,不由地苦笑不已。
張仲卷連忙道:“大師兄,這位並不是那位藥道人,而是橫山新晉升的先天長老。”
魏宗津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後閃過了一絲喜色,道:“張師弟,橫山一脈中已經煉製出新的駐顏丹了麼?”
張仲卷苦笑連連,他昔日在見到賀一鳴和藥道人,又何嘗不是如此
著。
金戰役微微搖頭,道:“大師兄,您這一次可是看走眼了。賀兄如今未滿二十,哪裡還需要什麼駐顏丹來保持容顏。
魏宗津的一雙眼眸頓時亮了起來。他的目光在賀一鳴的身上再一次的掃過,不過這一次目光所包含著的東西就變得豐富了許多時,他身上原本就強烈的氣息愈發的狂暴了起來,竟然象是要將賀一鳴壓倒似的。
賀一鳴淡然的一笑。與他平靜的對望著,似乎一點兒也沒有受到他所爆發出來的強大壓力的影響。
金戰役亦是面帶微笑,似乎同樣的一無所覺。
但張仲卷卻是心中叫苦不迭,他忍不住後退了一步,這才勉強的將這種突如其來的壓力承受了下來。
魏宗津的眼中閃爍著驚異不定的目光,眼前此人竟然是一位不滿二十的一線天,而且在自己的強烈氣息壓迫下,卻是平靜若水,不動聲色。這種強大的定力修為。竟然比張師弟還要更高一籌。
能夠做到這一步的。除非是擁有超過了張仲卷,與自己和金戰役相若的實力。或者就是此人沒心沒肺,天生就對於外界的壓力無甚感覺。
只是,看著賀一鳴那平和的笑容,他隱隱的覺得,此人怕是以前者
多。
身上的氣息收斂了起來。雖然依舊是有著一種光芒四射的感覺,但是那種刻意釋放出來的壓迫感
“是老夫看走眼了,西北天池能夠有賀兄這樣的絕代之才,真是令人羨慕啊。”魏宗津真誠實意的說道。
魏宗津說這句話的時候,下意識的朝著金戰役看去。很顯然,在他的心中也有著類似的感覺,原來在西北,竟然還有著一個比金戰役更加變態的天才啊。
四個人落座之後,魏宗津問道:“二位師弟,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