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貌合神離,你將這麼重的擔子交給他們,只怕會禍及自身,”雷老虎回答方德:“別忘了,漕幫的貨剛被劫過,這次你是找回來了,可下一次就未必會這麼走運了。”
聽到他的話後李巴山的臉色都變了:“雷老爺可是在置疑李某的能力?”
“雷某隻是在說一件事實!”
聽了雷老虎的話,李巴山便要發作,卻被方德攔住:“但不知雷老爺有何高見?”
雷老虎振振有詞:“漕、鹽兩幫都是苦哈哈的漢子,本為一家,何必強分什麼鹽幫漕幫,以雷某之見不如合二為一,公推一位武功、才智過人的幫主來領導大家,豈不更好?”
方德說:“雷老爺的見解獨到,方某實在佩服,不過你若是真的想談這件事,就先請你身邊的這位朋友出去。”
雷老虎眉深鎖:“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你就聽清楚了,”方德冷冷地說:“我從來與黑道上的朋友做買賣,如果我沒認錯的話,他就是冀北黑道上的朋友飛刀楊彪,在冀北他可是犯案無數。”
飛刀楊彪頗然大怒:“姓方的,我們老大肯和你談就是給你面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方德淡淡的笑了:“我這人什麼酒都不喜歡吃。”
“你找死!”
楊彪的手已按住了腰間的飛刀。
方德冷笑:“千萬不要在我面前拔刀,否則你回不了冀北。”
楊彪冷笑:“我倒想看看李巴山能不能救了你的命。”
他已出手。
一道寒光直射方德。
那是他的飛刀。
他的刀如同寒夜裡的寒電。
李巴山見狀,忙出手去抓射來的飛刀。
他的出手不可謂不快,但是他比起方德還是慢了一步,就在他出手的同時,他聽到了一聲巨響,一顆子彈已將飛刀撞開,並擊中了楊彪的手。
楊彪的右手已廢。
方德廢的不只是他這隻右手,而他苦練多年的飛刀絕技。
“方德……”
楊彪已聲嘶力竭。
方德就象沒動過一樣:“我說過,不要在我面前拔刀。”
“方德!”雷老虎怒吼:“你這是不給我面子。”
他已準備出手。
“如果你真的要動手的話,至少還要等一人開口。”
方德的目光已鎖定了雷老虎身邊的另一人。
“我說的對麼?”
那人居然笑了:“方老爺怎麼這麼說,小的只是一個師爺?”
“你太冷靜了,雖然你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是不動如嶽這種涵養不是常人可以做的來的。”方德異常冷靜:“至少咱們這位雷兄還沒有這種修為。”
雷老虎的拳已緊握:“方德……”
“退下!”那人冷喝:“還嫌丟人不能現眼麼?”
雷老虎雖然忿忿不平卻只有退下。
雷老虎退下後,那人已在方德對面坐下:“在下雖然遠在北方,卻久聞方兄弟你的大名,今天一見,方知見面更勝聞名。”
方德卻在搖頭:“兄臺言重了,方德只是虛有徒表,兄臺才是真正的高人,至少方德還不知兄臺的來路。”
那人已在方德面前坐下:“你可以叫我王通儒。”
“王通儒?”方德眉深鎖。
“這名字有什麼不對?”
“王通儒雖然是榮親王手下的第一謀士,深受榮親王的器重,卻未必能讓雷老虎如此聽令。”
方德在搖頭。
那人笑:“那你說我是誰?”
方德目光如炬:“能令雷老虎如此馴服的只有一人,那就是他的主子榮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