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來保護那些八旗子弟的安全,可結果呢,那些一向被稱為紈絝子弟的八旗子弟,只讓方孝玉教訓了幾天,但在剿匪過程中的表現竟然比他手下那些侍衛高手還要搶眼,傷亡人數也比他們低得多,可他們那些侍衛高手可都是自侍衛營選出來的高手,個個武功高強,根本就不是那些八旗子弟可以比擬的,可這結果可偏偏是截然相反,是以他此來也有向方孝玉請教練兵的意思,不過他好歹也是個前輩,若是方孝玉不往這邊說,他也不好意思問。
方孝玉訕訕地笑笑:“我能有什麼好指點的,其實我會的這些鄂爺爺他都知道,與其白爺爺你請我指點,倒不如向鄂爺爺請教,鄂爺爺那可是當朝的兵法大家,受過先皇的御賜欽封,若是他肯指點白爺爺一、二,就足可使白爺爺終生受用不盡。”
白振苦笑:“鄂總督是當朝的兵法大家不假,可他公務繁忙,就算是老奴有心請教,他也沒有那麼多的空閒時間,倒是方少爺你在很短的時間之裡能讓那些八旗的紈絝子弟俱有很強的戰鬥力,著實是讓老奴佩服不已,這些年來,老奴也曾帶著手下的兄弟跟老爺出去四處經商,遇上山匪打劫就得玩命,手下那些兄弟也換了一茬又一茬,人心他都是肉長的,看著弟兄們不斷地死去,誰的心能不疼,可誰讓老奴過的就是刀口喋血的日子,以前是沒有辦法,現在能有辦法減少自己兄弟的傷亡,老奴又怎能不全力以赴。”
“白爺爺的意思我懂,可問題是我的戰法戰術,白爺爺你根本就學不來,要知道我們用的是軍中的戰法,可白爺爺你的人卻仍然是停留在江湖較技的層次,當然了我不是說江湖較技有什麼不好,可他終究跟軍陣廝殺是兩回事,當然了更重要的那些八旗子弟配備的馬匹、弓弩、器械你們也弄不來,要知道那些可都是軍中的配備。”
對此白振也不置可否:“器械弄不來就弄不來,方少爺你不介紹帶我們那些人一段時間吧。”
聽到他這話,方孝玉自然是有些為難,終究人家是來幫他的,他也不好意思就此拒絕白振:“既然白爺爺您都這麼說了,那就一起吧,我們兵合一家,有什麼事大家商量著來,往日裡閒著沒事,就讓你那些手下指點一下我們那些人的武功,雖然你那些手下不懂分進合擊之術,但個個卻都是武功好手,所缺的也只是一些實戰磨練,既然是一道剿匪,我們所得的繳獲也算白爺爺你一份,否則東方伯伯那裡我還真不好交代。”
白振對此不置可否,而是盯著方孝玉:“你的兵器呢?”
“你是說我的刀?”方孝玉回答說:“我那刀是我岳父給櫻子的陪嫁之物,有事的時候拿來一用倒沒問題,可真要是據為己有,還真是有些不意思。”
白振搖頭:“身為一個高手哪能沒有合適自己的兵器,一件適手的兵器至少能提高自己二成的戰力。”
方孝玉解釋說:“我已經級自己的霸天弓了。”
“弓箭極遠不極近,若是敵人衝到你身前跟你肉搏,你的弓根本就派不上用場,所以最好你還是找一把適合自己的兵器。”
方孝玉搖頭:“適合自己的兵器哪能就那麼容易找到。”
白振笑:“好的兵器的確是可遇而不可求,即使是遇上了那也是千金難求,不過好在這次老奴跟著鄂總督和方少爺出來剿匪,在剿匪過程中,也數次與忍者門的殺手交手,尤其是最近這幾次更是遇上了忍者門傳說中的上忍,這位上忍他的身手,絕對不在老奴之下,每一次交手,都是兇險至極,那些忍者的殺法著實是兇狠毒辣,招招都是以命相搏,最後一次若不是對方陷入了我們的重圍之中,沒準還真讓他逃了,雖然他的人是死了,但是他使用的兵器卻落在了老奴的手裡。”
說話間他已從一侍從手裡,拿過了一把東瀛武士刀:“方少爺您請過目。”
白振遞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