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鄂爾多的重創之後,更是遭到了清廷的沉重打壓,在這種情況下,為了自保,他們也採取了生養休息的策略,結束掉了明面上的那些堂口,由明轉暗,在剷除掉那些明面上的堂口之後,鄂爾多也沒有對他們再行進行打壓,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實力更強的紅花會身上,如今十七年都已經過去了,日月會也沒有再鬧過事,也沒有人再提起過,甚至是有人懷疑赤龍已經重傷死去了多年,日月會早就已經冰崩瓦解,但是代鐸對日月會卻是有著深刻的瞭解,雖然這些年他已經進入了官場,可是對江湖上的各個勢力卻始終者關注著,並讓手下收集著紅花會的各種資訊,並暗中找到了日月會幾個對外的聯絡據點,找到這幾個據點後,他並沒有打草驚蛇,畢竟他還是前明皇室的後裔,保不準那天他還得用上日月會這股勢力。
西湖邊上的怡紅院就是日月會秘密建立起來的一個對外的聯絡點,它除了負責會中各個據點的暗中聯絡外,還得利用自己的身份收集一些江湖上的動態訊息,而怡紅院說白了就是一座妓院,在這座妓院裡共有十七個姑娘,何玉芬也就是他們這些人當中的為首者,據說她也曾經是杭州城裡的某家妓院的花魁,由於這年紀大小了,就開始收山,並在西湖畔創辦了這座妓院,當起了老鴇,開始從良,當然了這也只是她擺在明面上的身份,事實上卻很少有人知道她是日月會對外聯絡,收集各類情報的一個堂主,雖然她如今已經上了年紀,但膚色卻保養的很好,對於目前的日子她也十分的滿意,畢竟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了半生的人,一旦安逸下去,就不想再過那些刀口舔血,但是代鐸的到來卻打破了屬於她那份平靜的生活。
是以她對出現在面前的代鐸自然是非常地惱火,雖然是很惱火她卻知道對方很不好對付,雖然她的武功不是怎麼強,卻也算會中少有的二、三流高手,對方能瞞過她的耳目,悄無聲色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很顯然武功是遠在她之上,不過她的面上卻仍然是一臉的微笑:“這位客官深更半夜來到後院究竟是因為何事,若是為了找姑娘尋樂子,就應該去前院,那裡自然會有人接待客官。”
代鐸笑:“在下找何姑娘自然是有找何姑娘的道理,在十多年前,姑娘也是杭州城知名的花魁。”
何玉芬聽了他這話臉上並沒有露出喜意:“昔日的花魁如今已經是年老鉤衰了,只能在這西湖邊上開個小小的妓院,討個生活而已,不知客官此來有何能讓玉芬效勞的。”
代鐸直接拿出一個錢袋子,將裡面的銀子全倒在了桌上,袋子裡的銀子雖然不是很多,卻也不下百兩。
何玉芬不解:“客官這是什麼意思?”
代鐸回答:“明人不說暗話,若不是對姑娘的身份有所瞭解,在下也不會冒昧地找上門。”
“奴家能有什麼身份,昔日的落魄的花魁,今日只是一個落魄老鴇不知能有什麼地方能為客官效勞,若只是找樂子,客官就應該去找那些年青的姑娘,而不是來找一個年老色衰的老鴇。”
代鐸淡淡地說:“但是在下這事也只有何姑娘才能做到,這點白銀也只是在下的一點敬意,萬望笑納。”
何玉芬笑:“但不知玉芬有什麼地方能為客官效勞的?”
“姑娘這話就太見外了,若不是在下知道姑娘的身份,在下也會冒昧上門了,其實在下這點小事對姑娘來說也只是舉手之勞,只要姑娘肯仗義相助,這點銀子就是給姑娘的一點見面禮。”
“好說好說,來人給客官備酒!”
少許一桌豐盛的酒菜就已經擺了上來,何玉芬臉上自然是風情萬種:“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有人看上了奴家,需要奴家親自服侍,在這裡奴家先敬客官一杯。”
她斟酒,敬酒。
代鐸卻沒有舉酒。
“莫非嫌奴家這裡酒微菜薄,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