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玉遲疑著說:“就沒有別的路走麼?”
“你說呢?”永琪格格反問。
方孝玉沉默似是在權衡輕重,過了一會,說:“既然格格你要稱量一下我們幾個兄弟的分量,那我們兄弟幾個,我們奉陪就是,這比武的地點……?”
永琪格格說同:“七重天?”
“七重天?”
“那是一座佛塔,一共七重層,”永琪格格很大氣地說:“我知道你們剛到京城,人地兩生,我就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應戰的時間,咱們江湖上的漢子,比武那可是要彩頭的,我呢那可是是碩王府的郡主格格,彩頭若是小了,那可是丟我格格的臉,這次咱們玩把大的,就賭白花花的銀子二千兩。”
“二千兩?”方孝玉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這個永琪格格可沒安什麼好氣,分明就是想把他們在天津賺得銀子,於是他苦笑著說:“格格你分明就是想贏光我們的錢,讓我們幾個窮小子從京城灰溜溜地滾蛋。”
永琪格格兇巴巴地說:“窮小子就應該呆在自己應該呆的地方,沒錢就別到京城來丟人顯眼,知道不?”
方孝玉為難地說:“你就是把我們哥幾個給賣了,我現在也拿不出二千兩銀子。”
“我管你是求爺爺還是告奶奶,要不你求我,”永琪格格的臉上自是洋溢閃著小惡魔般的笑容:“要不你求我,只要你一求,我就馬上答應你。”
方孝玉嘴巴撇撇,心說跟你借銀子,哪不是自己往火坑裡跳麼,於是他說:”銀子的事還是我自己想辦法,不過閩浙會館的館主你是不是先放了?”
這次永琪格格倒是答應得很痛快:“放了他,當然沒問題,反正我閩浙會館就杵在那,我也不怕你們跑了,既然你們都跑不了,我還押著那個老西做什麼,每天我們碩王府還得管他飯,本格格我就是把他宰了,也賣不了幾斤肉,然後她就吩咐西澤秀美:“把那老東西帶上交給這臭小子。”
“是,格格!”
西澤秀美應了聲就退了下去,不一會功夫,他就將閩浙會館的館主,帶了過來。當方孝玉見到閩浙會館的館主時,發現他並沒有覺得什麼劣待,反而養得白白胖胖的,彷彿就是來王府享福來著。
見到方孝玉很意外的樣子,永琪格格暗自很爽說:“臭小子,你可要好好的檢查一下,看看他身上有沒有傷,我可沒有虧待他,他渾身上下可一根汗毛都沒少,若是將來別人冤枉我們碩王府欺壓良善,你可得站出來給我作證。”說罷,她對閩浙會館的館主說:“老東西,你的運氣還不錯,這麼快接你的人來了,你現在可以滾蛋了,以後別讓本格格見到你,本格格我一見到你就有氣。”
閩浙會館的館主,謝了聲,然後,就跟著方孝玉回了閩浙會館。
當他得知方孝玉是閩浙富商方德之子之後,自是異常高興的親自設宴款待,對於閩浙會館館主的一番熱情,方孝玉也是拒絕不得。
酒席宴間,他對方孝玉說:“方賢侄,大家都是閩浙的人,都是鄉里鄉黨的,出門在外自當首望相助,既然賢侄你到了京城,怎麼不來我們閩浙會館,若是讓外人知道,還以為是我們會館嫌貧愛富,招待不周呢。”
方孝玉笑著說:“世伯,你言重了,若是方孝玉一人,自然回來閩浙會館打擾伯伯,但是問題是我們這一行人少說也有十來個,再說京城不比咱們閩浙,這消費還真不是一般地高,若是在會館住幾天這消費我們還擔得起,時間長了這費用我們還真付不起,倒不如在外面自己找地方住划算些,更重要的是這次我們這麼多人一起進京趕考,可我那個爹卻只給了我們二百兩銀子,要想在京城呆下去,我們除了要自己打工賺錢,還得有個清靜的地方溫習功課,以備來年大考,不過出門在外,誰還沒有遇到難處,若是將來我們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