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那這是怎麼回事？”
陳邦榮回想自己精神屬性提升到999後的事情。
“難道是……”
陳邦榮不由想到剛剛意念被血煞之氣汙染的事，自己用精氣絞殺的事。
“所以是我的精神力量被血煞之氣汙染，絞殺的時候並不單單隻絞殺了血煞之氣，而是連帶被汙染的精神力量一起絞殺？”
“這麼說精神力被汙染後是不可逆的，只能一起抹除。”
“而且就算抹除的時候還有一波負面情緒衝擊。”
手裡在搬運精氣，陳邦榮腦子裡卻越想越多。
“那為什麼被感染的血煞魔獸只是衝擊界主，而沒有精神錯亂的對周圍的同類、野獸、環境進行攻擊破壞。”
“難道負面情緒不是血煞之氣帶來的？”
回想當時的情形，精神力被汙染的時候陳邦榮並沒有感受到負面情緒，只有那段精神力被剿滅的時候才爆發的。
想到這，陳邦榮有點發愣。
不是血煞之氣的問題那就是被汙染的精神力的問題，或者……
“精神力本身的問題？”
“如果是精神本身的問題，那麼……”
陳邦榮身體不由得一顫。
“我的精神出問題了？”
陳邦榮呆了呆，毅然斷開搬運精氣，丟下納石，走到沒有東西的一個角落。
站在角落，抽出一絲精神力量當靶子，陳邦榮回想精神力被抹滅的情形。
一次失敗，兩次失敗，第三次陳邦榮腦袋像被針刺了一下，然後負面情緒湧來。
陳邦榮眼睛一紅，就要朝最近的物體走去。
不過這次陳邦榮抹滅的精神力量很少，醒悟的更快。
腳抬起還沒落下，陳邦榮就清醒過來。
“果然是我精神出了問題嗎？”
陳邦榮臉色有點難看。
“我特麼不會變成瘋子吧。”
“怎麼出的問題。”
想到自己精神提升的方式，靈魂碎片。
“是了，連玉米都有雜質，這些死人掉落的靈魂怎麼可能沒有問題。”
“不過可能是現在自己使用的還不多，沒有爆發出來。”
想到不僅用靈魂碎片提升精神屬性上限，而且還用來恢復精神力，心裡不由又顫抖幾下。
“真特麼是找死。”
“如果有一天爆發，自己成為一個發瘋的怪物……”
陳邦榮不敢想下去。
“沒找到解決辦法之前，以後使用靈魂碎片能不用盡量不用。”
“還有107，對著她使用的比我還多。”
“對了，剛剛絞滅精神力的時候，腦海的刺痛。”
“是因為精神力被絞滅？好像被感染那會沒有疼痛。”
陳邦榮再次分出一絲，精氣湧動將其絞滅。
刺痛再次傳來，這下陳邦榮肯定，精神被絞滅頭會痛。
被汙染的時候可能被凍住，沒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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