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驚異表現得太過。
兩個人,一男一女,走在一起,女的嬌豔,男的高大挺拔,吸引許多人的目光。
助理小廖走在後面,瞅著這一對,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勝男——”
這是帶著一種腔調,怪模怪樣的腔調,外國人說中文都一般是這樣的音調。
小廖抬起頭看過去,就見到一個金髮碧眼的男人過來,是衝著於姐過去,雙臂大張,滿臉笑容,看那架式是要來個熱情的擁抱,外國人就是這點不好,他是這麼想的,想的時候還把自己的眼睛捂上了。
什麼人命案子的,他不想成為目擊者!
“砰——”
重重的聲音,是有人被甩出去了!
四周的驚呼聲,讓小廖趕緊後退幾步,與前面的一男一女,保持一個安全距離,這年頭,安全第一!
☆、004
漂亮的過肩摔,簡直就可以當成教學片。
被摔的那個人簡直就是杯具中的杯具,整個人都幾乎掛在路邊的路燈杆子那裡,滿臉痛苦,“勝男——”他的音調比起剛才的更讓人聽不太清。
武烈一點都不覺得內疚,這當著他的面,來抱他老婆,還想親他老婆的人,不管是不是那什麼“國際友人”,都是不可原諒,冷眼睨著金髮碧眼的男人,“別動手動腳的,我們這裡不興這一套。”
小廖都替那人覺得疼,明明不是他給摔出去,他也覺得自己全身都疼。
於勝男表情冷淡,冷靜的眸子裡找不出任何驚異的成分,她看著被摔出去的邁克,“小廖,你把人送去醫院吧,看看有沒有事,醫藥費我來出。”
小廖受命,趕緊去看邁克,並致以最崇高的同情。
“勝男,勝男——”邁克看著離開的於勝男,一直叫著她的名字,聲音斷斷續續,聽上去像是快斷氣的樣子,怎麼也動不了,太疼了,他都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快斷了。
小廖萬分同情,在於姐家的武團長面前,所有男性動物都得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免得受到無妄之災,這是他的經驗之談。
武烈很淡定,彷彿邁克被摔出去的事跟他沒有關係,擁著於勝男的腰,一路往裡進,嘴上到是問著,“這都是誰,都沒個禮貌的?”
要不是她對這種事早就是看開,她還說不定給他一記白眼,“誰有沒有禮貌,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她朝前走,步子一下都沒停,腰很直,背更直。
“那你是說我沒有禮貌了?”武烈自己把自己代入,停下自己的腳步,連帶著讓她也停下腳步,“他想抱著你、想親你,我不能攔嗎?”
她沒有跟他有什麼肢體上的大動作,至少不會大庭廣眾下跟他鬧得太僵,有些事回家關起門來再說就行了,沒必要在外面就把面子裡子都撕開來,“你行行好能成不?”她說話的時候壓低聲音,“他是連澄的經紀人,打個招呼,你用得著叫人家試試滑翔感覺?”
“哼,連澄!”一聽到這個名字,武烈就滿心的不爽,叫他一下子想起那個夏天,他躺在軍區醫院裡,“真叫人討厭。”
她瞅他一眼,眼神裡難得帶著幾分警告的色彩。
武烈就算是有滿心的不滿,也沒有真正表露出來,在車裡歸車裡,在外頭歸外頭,他一向分得很清,“我反正不是故意的。”
還是睜眼說瞎話。
於勝男對他死鴨子嘴硬的態度真是習慣了,想也知道他這麼說,沒有一點意外,“不是故意的就成了,你要是殺了人,就說不是故意的就成了?”
她走著,人在他的身邊,幾乎是偎依著他,叫別人看在眼裡,很親密,親密無間,誰也不知道她把聲音壓低在諷刺他。
“我找他道歉總行了吧?”他沒好氣地回道,總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