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將她重重地按向自己的方向,腫脹到疼痛的物事,一下下地沒入她嬌嫩的花瓣中,兩眼瞅著她充血到殷的花瓣吃力地吞吐著他的欲/望,他覺得人生再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 “大姐,你想說什麼呢,我沒聽清楚。”他故意叫她“大姐”,話說還說著,就已經貼近她的耳垂,那裡泛,他的舌尖輕輕一動,勾畫著她耳朵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