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處,狂烈跳動起來,將大股滾燙精液噴射到美麗少女的玉體內部。
「啊啊啊啊——」
梁雨虹拚命搖動滿頭青絲,放肆狂甩,美麗面龐上充滿喜悅的淚水,用盡力氣將雪臀頂在他的胯部,嬌豔菊花無恥地徹底吞沒粗大肉棒,菊道痙攣顫抖著,拚命壓榨堅硬的肉棒,恨不得將它的每一滴精液都榨出來。
在伊山近身後,朱月溪也興奮得玉面潮紅,溫暖玉手奮力掰開臀瓣,舌尖深深插逢伊山近的菊道里面,讓女兒女婿的菊道在同時都受到貼心的呵護,爽至極點。
伊山近被這對美麗母女的前後爽擊幹得蔭暈目眩,肉棒不停地狂跳著,精液瘋狂噴射,彷佛永遠不會停下來一樣。
不知射了多久,伊山近終於癱軟倒地,身下壓著玉體雪白的美麗少女,粗大肉棒仍然深深地插在她的染血菊花裡面。
朱月溪含著淚,在他的後庭上溫柔舔吮,直到舔得乾乾淨淨,舌尖又向前滑去,舔過睪丸和肉棒根部,一直舔到女兒的菊花上面。
出於母性的慈愛,她將菊花外的殷紅熱血舔得乾乾浮淨,同時也將肉棒根部上染的血液舔淨,看著肉棒萎縮,便伸出蔥指將它輕輕拉出來。
嘆的一聲,裡面流出大量精液,朱月溪知道如果精液留在女兒體內,只怕她之後會不舒服,於是不避艱難,將嬌豔紅唇貼上去,大力吸吮嫩菊,將裡面的精液和落紅等都吸出來,一口口地嚥下。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的玉體在興奮顫抖,彷佛從中尋找到了無盡的背德快感。
那一對少年男女都幹得沒有力氣,趴在那裡任由她在自己下身舔來吮去。伊山近喘息靜久,突然感覺到下體進入溫暖舒適的地方,低下頭看到她美麗面龐上浮現出淫蕩微笑,正快樂地含吮肉棒,將上面的東西都嚥下去。
梁雨虹也回過神來,低頭看到自己母親的淫浪表情,不由紅暈滿面,烏黑眼珠靈活地轉了一下,突然揪住伊山近的雞雞問:「你想不想像剛才對我那樣對我母親?」
「我不是幹過她了嗎?」
伊山近訝然問,突然醒悟遇來:「你是說讓我插她後庭,開她菊花?」
粱雨虹鄭重地點了點頭,俏麗面龐上浮現出小惡魔般的微笑:「上次她幫你破我的處,現在該我回報了!」
美豔貴婦嬌軀劇震,玉頰飛起紅霞,面封著伊山近探詢的目光,猶豫再三,還是羞怯地點了點頭,算是答應讓他把大肉棒插到自己後庭菊花裡面。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軟棉棉的肉棒上面,心裡迅速熱了起來,彷佛著起了火:「那裡好大,就算軟了還是這麼大,要是硬起來插進去,會脹破的……唉,我前面的處女沒能留給他,就把那裡……」
想著想著,她絕美的面龐漸漸鮮紅如血,如水目光更形柔媚。
看她如此嬌羞,梁雨虹微微恚怒,爬遇去一把揪住小時候吃過奶的雪白暴乳,抓著她按在地上,幫她翹起雪白香臀,伸手招呼伊山近:「快來,這麼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不想好好幹一下嗎?」
在古時大邪所制的美人圖中,受仙器法力的影響,會讓人變得豪放,從前不敢說的話不敢做的事,也都可以隨心所欲地做出來了。
看著這對美麗女子赤裸誘人的美態,伊山近興奮地嚥了一口口水,正要上前按住她們母女狠幹,突然心有所感,失聲叫道:「不好,那些賤人已經發現你們失蹤了!」
在地牢裡,幾名勁裝少女已經開啟牢門,驚慌地衝進來到處搜尋,卻怎麼也找不到那對受刑昏迷的母女,更看不見隱形空中的美人圄。
她們已經找了好久,還是沒有發現一絲囚徒逃走的痕跡,甚至沒有在逃跑的路上留下血痕。
「不好了,得快點去報告首領,免得她們逃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