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謝衣交合,此刻情慾煎熬之下,卻也有不少折中的法子來紓解……伸手褪下他褻褲,沈夜將謝衣胯間已顫巍巍挺立起來的部分握在了手裡。
“唔?!”謝衣本能地彈起身子,卻又在沈夜溫柔的撫弄下軟了半邊,“師尊,這……”
“嗯。”沈夜手上動作不停,往他臉上親了親,低聲道:“今夜先這樣。”
“那……那我也幫師尊……”謝衣面上微紅,將手伸向沈夜中衣腰帶,替他將衣褲都褪下,兩人頭一遭赤裸相對。
第70章
次日,沈夜到日上三竿才醒轉,一看謝衣還在自己臂彎內睡得香甜,微微一笑,也不吵他,只摟著他,看窗外透過的淺淡日光描摹懷中人俊美的輪廓。
謝衣生得很好看,當日在流月城中時,破軍祭司便因姿容俊美,風趣平和,引得許多人暗生仰慕。他還記得,那會兒城中似乎有傳言,說流月城裡最引人注目的兩位男士,一為大祭司威嚴冷峻,是高天孤月,一為破軍祭祀親切靈動,與大祭司出入同行,儼如伴月的孤星……
正回憶間,懷中謝衣睫毛微動,跟著睜開了雙眼。
“師……師尊。”沈夜俊臉近在咫尺,謝衣發覺自己正躺在他懷中,稍一遲疑,跟著便想到了昨夜親密廝纏,臉上不由得露出窘色。
“嗯。”看他這樣,沈夜突然起了逗人的心思,點一點頭,看著他問道:“還有呢?”
“……主人。”
“嗯。”沈夜摟緊他,手在他腰上摩挲,再問:“還有呢?”
“還……還有?”
“還有呢?”沈夜逼近謝衣的臉,幾乎貼在他唇上問道:“夫君呢?”
“夫……這,這怎能算。”謝衣大窘,急急辯解,“分明還未曾……怎能那樣稱呼?況且,況且大家都是男子,若稱了你夫君,難不成還要我自稱娘……”
他說不出口,堅定地搖了搖頭。沈夜忍著笑,只覺他這模樣比平日裡更好看十倍,往謝衣唇上又親了親,面上卻佯怒道:“你怎這般小氣,遲早的事,還不願順著本座,讓本座早些日子享受這口頭上的‘夫君’麼?”
謝衣不為所動,知他不會當真同自己生氣的,咬定不放鬆,這夫君二字打死不說出口,於是又被沈夜按住好一番輕薄後,兩人方下床梳洗理裝,這紀山中的悠然歲月便又開始了嶄新一日。
接下來的日子,二人過得十分愜意。山中寒氣漸濃,深秋裡的霜華一陣重過一陣,加上淅瀝瀝的秋雨相催,氣溫日日下降,眼見著就要落雪。所幸崖上有謝衣結界護持,便不覺刺骨難耐。
山下村落亦結束了大半年的勞作,進入冬藏階段。家家戶戶收起農具,修葺房舍,將牲畜圈舍加固結實。夜間圍爐而話,白日或女眷們做做針線,或男人三五閒談,偶爾親友間開一局小賭以怡情,更有貨郎走街串巷,捎來繁華集鎮中的胭脂水粉,綢緞器物……安寧而不失熱鬧。
塵世煩囂遠,山中日月長。
如今沈夜與謝衣兩人無甚可擔憂之事,每日只管安享太平,靜待靈力恢復,因此每天似乎都變得更平靜而悠閒,看書也罷,閒談也罷,都比以往在危機逼迫下更多了淡然,卻令人回味無窮的滋味。
謝衣很快修理好昔年所留的各種偃甲工事,又將山道進行了一番拓展加固,連那半山腰上廢棄的院落,也令偃甲人趁夜打掃乾淨,清理了荒草與藤蔓,掃蕩被精怪利用棲身之處,還當地居民一方清淨。
對他這些好意,沈夜看在眼裡,口頭上沒有表揚,眼神裡卻明明白白洋溢著讚許之色——謝衣之善良中正,乃是他最為動人之處,即便在身為初七,不得不手染鮮血的那百年裡,沈夜亦不曾刻意扭曲了他的本性,除令他對自己絕對忠誠之外,關於那份與生俱來的韌性和正直,則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