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年便能康復呢。”
這是實話,因為謝向晚發現,她的頭疼與那個光怪陸離的“夢”有關。
每次夜裡夢到那個女孩兒,次日她肯定會頭疼。
可疼完之後,謝向晚便會驚喜的發現,她好像又學會了一些東西。
雖然只是零零散散且毫無關聯的知識,甚至於謝向晚根本就不懂那是什麼東西,但直覺告訴她,那應該是有用的東西。
想想三歲那年的奇遇,謝向晚愈發相信,這一次的生病,或許是她的一個機緣呢。只要她堅持下去,慢慢將神識中的那團徹底吞噬、消化,她定能康復如初。
也正是因為有如此猜測,謝向晚才會咬牙撐過一次又一次的病痛折磨。
“果有此事?”
謝嘉樹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謝向晚緩緩點頭,“沒錯,過去我只是推測,現在知道慧遠大師曾有此預言,便愈發篤定了這個猜測。快則兩三年,慢則三五年,女兒定能康復!所以,爹爹,哥哥,大嫂,你們不必整日圍著我轉了,家裡、外頭有那麼多的事兒需要你們操勞,切莫為了我耽誤了正經事呀。”
謝向晚看向兄長,道:“尤其是大哥,初入仕途,正是努力奮發的時候呢。大哥,別忘了,我們家族的興盛全都指望著你啊。”
“妙善~”謝向榮知道妹妹懂事,但每每看到妹妹懂事的樣子,他都會深深的自責。如果他更能幹些,家裡家外的都能撐起來,妹妹也不會變得如此“懂事”。
謝向晚看出兄長的愧疚和心疼,淺笑道:“大哥,我真的沒事兒,我、我還想親眼看到謝家成為名門的那一天呢。所以,哥哥,你要加倍努力才是啊。”
謝向榮對上謝向晚的雙眸,兄妹兩個對視良久,他才緩緩點頭,“好。”
……
謝嘉樹聽了女兒的建議,不再大張旗鼓的去尋訪名醫,當然也不是徹底放棄,只是將這件事放在了私底下。
而且程、劉、方三位老太醫依然坐鎮謝家,每日都研究著如何給謝向晚調理身體,竭盡可能的給她緩解病痛。
這些都做得悄無聲息,至少外頭的人並不知道。
謝嘉樹和謝向榮也都不再整日守在天香院。開始忙著各自的事情。
謝家的生活彷彿又回到了過去,只是少了謝向晚和謝向安活躍的身影。
這一切落在旁人眼中,便成了“謝向晚無藥可救,謝家人無計可施。只能慢慢等死”。
“哈哈哈~好,好得很,謝向晚,你個死丫頭也有今天呀!”
作為“旁人”之一,袁氏聽了東苑的種種訊息後,樂得哈哈直笑,“什麼觀音童女?狗屁,根本就是大洪氏弄出來的騙人把戲。這次露餡了吧。哈哈,身染怪病?無藥可救?我看著誰還說你有福氣!”
“還是太太厲害,不費吹灰之力便解決了此事。事後還無人察覺。”
劉寶德家的忙湊上來,賣力拍馬屁的同時,還不忘表功,“如此高明的妙計,老奴想死了都想不到。太太卻信手拈來,這才是真厲害呢。”
似是被撓到了癢處,袁氏很得意,“那是自然,旁的不敢說,相面一項,就是揚州有名的‘神運算元’也比不上我呢。”
袁氏也沒忘了劉寶德家的功勞。難得大方的讚了句:“劉寶德這次的差事辦得不壞,此事能成,那件吊墜兒也起了點兒作用。”
劉寶德家的立刻笑成了朵菊花,諂媚的說道:“哎呀,太太真是太抬舉我家男人了,他也沒什麼本事。就是對您忠心,時時不忘您的吩咐,所以才會機緣巧合的發現了那件物什。”
劉寶德家的明貶暗褒,著實讓袁氏開心了不少,她故作高深的點點頭:“我要的就是忠心二字。不怕沒本事。就怕心壞了,如果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