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連忙站起身。
“靈風,飛卿,停雲,你們怎麼來了?”塵琴子恢復幾分精神,問道。
未及得到回答,塵多海已嘟嘴嗔道,“哥哥,你難道沒看見我麼?”
穆停雲也道,“是啊,塵大哥,不可怠慢了這裡唯一會咬人的人啊!”
塵琴子卻笑了笑,不管塵多海,“孤落客棧還有誰?”
月靈風道,“只剩下二師兄和無心師妹。”
塵琴子道,“你們竟然丟下靈秀和無心不管。”
塵多海嘻嘻笑道,“他們巴不得被我們丟下呢。”
皇甫飛卿接道,“也許我們剛走,褚師大哥和老酒鬼就回了。”
塵多海反對,“不可能,臭不要臉的才不會那麼積極。”
月靈風贊同道,“不錯,老酒鬼跟野丫頭一樣。”
穆停雲笑道,“嗯,多海萬般好,卻是怎麼也管不住兩隻腳的。”
塵多海不愉悅了,“你們要合夥欺負我麼?”
皇甫飛卿道,“只見你欺負人。”
“唉,連姐姐也不幫我。”塵多海嘆了一聲,自己也不知如何便滴下一滴淚,即抬手掩飾,擦了擦眼睛,走出幾步笑道,“我好可憐。”
穆停雲見狀,頓時不知所措,猛然覺得自己過頭了,欲過去又猶豫,下意識地扭頭去看皇甫飛卿。
皇甫飛卿心疼不已,強忍著打了一個“去看看”的眼色,塵琴子又示意,穆停雲便走近旁笑道,“多海,原來你也這麼多愁善感呀?”
“誰說的?”塵多海扭頭擰道。
“你…不介意的話,可以靠著我…”穆停雲提足了勇氣道。
“我沒病沒痛,靠著你幹什麼?”塵多海一喝,穆停雲尷尬在一旁。
塵多海卻不管,過來拉起皇甫飛卿,跑到穆停雲身旁猛地卻停下了,冷不丁吻了一下穆停雲的臉頰,又笑道,“謝謝你。”
穆停雲被塵多海一喝,正不知所措,木木的卻被塵多海又吻了一下,竟蒙了。
塵多海將皇甫飛卿拉到之前表白的地方,正要笑,皇甫飛卿卻突然抱住塵多海,哭了起來。
塵多海似犯錯的孩子,可憐兮兮的,不敢吱聲。
兩人再回來時已經恢復了。
穆停雲也早已記得那一吻之真,看著塵多海。
塵多海笑道,“幹什麼?”
“啊?”穆停雲裝傻道,“什麼幹什麼?沒什麼啊。”
皇甫飛卿搖頭淺笑,自從與塵多海相識以來,皇甫飛卿就沒有看見過身邊的人不被塵多海欺負,也始終弄不明白塵多海為何如此喜歡作弄人,纏著問不僅得不到答案,反過來興許還要被戲弄一番。
“一看就不安好心!”塵多海嫌棄一句,拉著塵琴子問道,“哥哥,我們是特地來看望你和姐姐的。”
塵琴子溫聲道,“多海丫頭越來越討人喜歡了。”
塵多海撅嘴道,“我要討誰喜歡吶?大家都巴不得討我喜歡呢!”
“是是。”塵琴子一笑,又道,“哥哥要在小舍呆到白露前,你們呢?”
“我們當然…”塵多海信誓旦旦之狀,忽轉道,“不會也呆到白露前啦。哥哥要陪姐姐說悄悄話,我們怎麼好意思賴著偷聽呢。”
“你這丫頭!”
月卿雲海四人果真只陪伴了七八日便告辭離開。
離開寒山小舍,四人討論要去何處。
塵多海道,“我們不如先回客棧,跟柯大哥和無心姐姐一同商議。我在想,洛大哥要傳信來的話,沒人也不要緊,就讓他也等等我們好了,誰叫他總不理我。”
月靈風贊同道,“多海說得對,白衣也真該等等我們了。”
塵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