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安絲絲又來幫你檢查服裝儀容啦?”同辦公室的老師林達笑問。
“林叔,你不要取笑我了。”冬愫凝只能苦笑。
若說各愫凝和安絲絲之間除了上述的差別外,還有什麼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她的人緣頂好,除了一些急著想結婚的男士之外,幾乎所有的同事都喜歡她勝過安絲絲許多,尤其是年齡在叔伯姨嬸那一輩的人。更是一個不漏的疼她若命。曾有同事開玩笑地說她適合當人家的兒媳婦,不適合當老婆。
“你啊!就是不會強硬一點,才總是被那個安絲絲吃得死死的。”另一位大約四十五歲左右的女老師對她搖著頭。
“琴姨,難道你願意我變成另外一個安絲絲嗎?”冬愫凝做了一個鬼臉。
“天啊,拜託不要啊!每天早上見她一眼都太多了。”另一個大約三十二歲的的男老師立刻求饒。他是安絲絲魔爪下的漏網之魚,今年學校放假前才剛結了婚,但他還記得當初未婚時被安絲絲纏住的恐怖經驗。
“既然如此,你們就行行好,我要應付一個安絲絲就夠了,你們既然宣告精神上支援我,放我孤軍奮戰,那就不要再尋我開心了,好不好?不和你們抬槓了,我要到我的班上去陪學生們早自習。”拿起一疊作業,冬愫凝往高一A班走去。
“老師,老師!”一個清脆的女聲在她的身後喊著,腳步聲快速的接近。
冬愫凝回過頭,臉上保持著微笑,心裡卻是充滿疑問的,這個學生是誰?
啊!她想到了,是她班上陳子潤同學的姐姐,叫陳子敏吧,她記得陳子敏是高三的學生,找她有什麼事嗎?
“陳同學,找老師有事嗎?”冬愫凝等到陳子敏來到她面前,親切地問。
“老師,子潤她今天要請假。”陳子敏微喘著氣,對她道出來意。
“請假?她生病了嗎?”冬愫凝關心地問。昨天還見陳子潤健康活潑的,而且似乎為著什麼事情而異常的興奮,怎麼今天就請假了?
“子潤她……”陳子敏猶豫著,眼眶可疑的發紅。
冬愫凝心中一凜,這麼嚴重嗎?
“她怎麼了?”
“老師,我知道你對學生們很好。子潤也常常說她好喜歡新來的老師,有一件事我可不可以私下和你談談?”陳子敏艱難的開口。
“當然可以。我們到輔導室去,向輔導老師借一下地方。”冬愫凝似乎察覺事態嚴重,立刻帶著陳子敏往輔導室走去。
“好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了,子敏,你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冬愫凝拉著她的手坐在椅子上。
“老師,是子潤的事,我不知道該怎麼幫她。”
“子潤怎麼了?”
陳子敏難過地說:“她……她被強暴了。”
“什麼?!她……”冬愫凝震驚得一時說不出話,“怎麼回事?告訴老師,老師一定會想辦法幫你們的!”
“子潤剛交了一個男朋友,昨天是他們第一次約會,結果那個男孩子拿安眠藥給她吃,趁她昏迷的時候強暴了她,還拍了她的裸照。等子潤醒來的時候,他還威脅她要隨傳隨到,不可以告訴其它人,否則要把她的裸照貼在學校的公佈欄上。”
陳子敏哭了,泣不成聲。
“天啊!”冬愫凝既心痛,又憤怒。那個男孩實在太過分了,想到昨天子潤那異常的興奮,可見她把昨晚的約會看得多重要,但是那個男孩不但傷害了她的身體、心靈,還毀了她的夢想,真是罪無可恕,“那個男孩是誰?”
“他是高三F班的羅祖聖。他的爸爸是立委羅勝利,以前也曾經發生過這種事,但是最後都不了了之,被他爸爸給擺平了,甚至有兩三次是因為女方的家裡突然不斷的被人搗亂、騷擾,最後不得不搬家離開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