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透出了無比淫穢的意味,與坊間所售的雙頭龍簡直不像同一個東西。
在微微的月光映襯之下,雖只是中人尺寸卻顯得那般威猛,看得兩女不約而同地吞了口香唾;大周后還好,畢竟這寶貝她先前曾在大周后身上用過,可頭一次嘗試此味的鐘皇后就慘了,雖是芳心蕩漾,渴想著寶貝發威的時候,偏女子的矜持又不敢輕舉妄動。
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鍾皇后五手滑下自己股間,一勺滿手甜蜜,正要抹上雙頭龍那賁張的頂端時,大周后卻伸手阻住了她。鍾皇后詫異的望向她,卻見大周后眼中媚光更盛,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羞人的玩意兒,雖是不好出口,可光那想像就令她魂銷一般,“好母后……別……別這樣光弄……嗯……那個……琳兒有個主意……不知母后……是不是願意一聽……說不定……說不定可以弄的……弄得更舒服一點點……哎……可是好羞人的說……”
“好琳兒……你又有什麼主意了?”聽大周后這麼說,鍾皇后不由渾身一熱,卻不知她又有什麼令人羞恥卻又無法自拔的鬼主意?雖不知大周后是怎麼教的,競把個名門出身的大家閨秀弄成了這般鬼靈精怪,在床笫之間熱情難抑的懷春女郎,可鍾皇后也已給方才的種種曼妙滋味弄得心癢癢的,體內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無論大周后有什麼鬼主意,她也會照單全收,反正……反正接下來就可以親身試驗那主意的威力了……“嗯……說來聽聽……”
聽大周后在耳邊說了幾句,鍾皇后只覺連耳根子都紅透了,光只是大周后的主意入耳就好像灌了她一整杯春藥一般,烘得鍾皇后臉紅心跳,身子酥軟痠麻,幽谷裡頭更是泉水滾滾,簡直像是光聽大周后一席話,已烘得她快要高潮了;可是那羞人的提議,在她聽來卻是那般美妙。鍾皇后輕啐了一口,心顫魂搖之間,卻還是乖乖聽從了大周后的吩咐。
當幽谷被大周后的玉手掏摸之時,鍾皇后嬌軀劇顫;才剛剛被大周后舔吻到高潮的幽谷,被她蔥指一番挑撥,似又回到了方才甜蜜的記憶,勾得鍾皇后連在大周后股間輕勾的纖指都似發起了顫,忍不住嬌吟出聲。
不過大周后也沒見得比她更好一些,這主意雖是大周后出的,可她一點也沒想到,鍾皇后依言伸手在自己股間勾挑之時,帶來的感覺似和方才的高潮重疊到了一塊;尤其當鍾皇后蔥指嬌顫的當兒,正好停在自己幽谷口處,那顫抖的指尖正觸著自己的敏感地帶,令大周后猶若電殛,差點忍不住也叫了出來。
幸好鍾皇后才剛伸手,又兼含羞帶怯,纖指沒觸著更深之處,否則大周后所受的剌激還要更加強烈,可不是現在這樣就能了事。
這樣勾著對方的汁液用以潤滑手上的寶貝,一邊潤滑著雙頭龍一邊挑誘對方的情慾,那種刺激比大周后所想還要強烈,尤其鍾皇后曠了許久,遠比自己要渴望許多,嬌軀劇震之間,隆臀一挺一挺的,纖腰水蛇般的輕扭,搖出了無限的活色生香,百般嫵媚盡在其中。縱然不管她喘息不止,愈呻吟愈是甜美誘人,光隻眼下所見的種種麗色,就夠令人心旌動搖,若大周后真是男人,早要忍不住把鍾皇后壓在身下,一邊輕憐蜜愛,一邊對她迷人的肉體大加撻伐。
只覺心中的火也漸漸延燒起來,大周后舒服得媚眼如絲,既要顧著疼愛鍾皇后火熱的幽谷,又得顧著把鍾皇后溫潤甜蜜的黏膩,塗抹得雙頭龍汁光閃亮,間中還得身子微顫,享受著幽谷中傳來的種種滋味,一時間還真是難以兼顧;可鍾皇后的狀況就更投入了,她一邊嬌喘呻吟,一邊輕扭纖腰,彷彿這種刺激就連她成熟的女體也難以承受,卻還不忘了服務著手中的雙頭龍,甚至還記得香舌輕吐,將那龍頭抹得波光閃亮,飽滿的酥胸隨著急促的呼吸不住彈跳,古銅色的肌膚透滿了火熱的暈紅,似在展現著主人那強烈到無可遏抑的情慾,正渴待著手中寶貝的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