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在毯子下面脫下了穆桂英的兩隻靴子,拽掉羅襪後,將那一雙被凍的冰涼的纖纖玉足塞入自己懷中……穆桂英哎呀一聲,臉色羞紅的驚慌中朝四周看看,好在他倆是躲在幾匹戰馬之間,又有毯子蓋住身體,身邊計程車兵基本上都在抓緊時間休息,沒人注意他倆。儘管如此,穆桂英還是掙扎了一下,說:“將軍,快放開我,這要是讓人看見……”
六郎懷裡抱著穆桂英的一雙玉足,雖然說冰涼徹骨,但也覺得溫香滿懷,哪裡肯放手,“MM千萬不要推脫了,這腳是最怕冷的,一旦凍的長了冷瘡,不但難看,連走路都要受拖累。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若是腳上因此落下殘疾,那可是我的罪過了。”
穆桂英驚訝問:“怎麼會是你的罪過啊?”
六郎說:“我在你身邊,不懂得憐香惜玉,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老天爺會懲罰我的。”
穆桂英撲哧一笑。
六郎稱讚道:“你笑的時候嘴角真好看。”
說著目不轉睛的盯著穆桂英的嘴角,天色頗黑,二人雖然近在咫尺,穆桂英依然不能看清楚六郎的五官,不由得納悶道:“我怎麼看不清?”
六郎心道:“我們新聞狗仔天生都是夜光眼,這一點你肯定不行。”
口中卻說:“我是感覺出來的。”
穆桂英撇了撇嘴,說:“奉承!”
六郎馬上說:“MM,你的嘴巴走形了!”
穆桂英下意識的用手捂住嘴巴,驚訝了一會,說:“將軍,你的文采跟誰學的。”
六郎說:“可能我的生身父母都是學識淵博的人……”
穆桂英說:“我到是很喜歡你作的詩句,能不能再作一首?”
六郎心中高興,看來自己那些年的書沒有白念,只要能詩,就能討美女喜歡,我的同志們啊,你們都穿越來羨慕我吧。不過宋代以前的詩不能念,明朝的一定可以,想著就唸出來:“三更天。睡不著思前想後。愁只愁我二人不得到頭。記當初罰盡了神前咒。料想我難忘你。只恐你把我丟。我二人的開交也。笑破了千人口。前日瘦。今日瘦。看看越瘦。朝也睡。暮也睡。懶去梳頭。說黃昏。怕黃昏。又是黃昏時候。待想又不該想。待丟時又怎好丟。把口問問心來也。又把心兒問問口。”
六郎背完,看看穆桂英,見她正凝思品味,穆桂英突然問:“這是你事前作好的嗎?”
六郎說:“MM看出來啊,這確實是我先前作的,只是作好後沒人欣賞。”
穆桂英說:“以後你就讀給我聽好了。”
六郎高興的答應著,忍不住又將穆桂英的雙腳抱得更緊一些。穆桂英說:“六郎,這首詩應該是思念心上人,卻苦於見不到,那種油煎的心情讓你描述的十分到位,可是我不明白,你若是沒有真實的經歷,只靠空想,是作不出這等境界的詩句的。”
緒雜亂,茶飯不思,憔悴的樣子讓我看著憂心,就隨便寫了這個東西。“
她正想著,又聽六郎說:“我困了。”
穆桂英將自己已經暖和了的雙腳從六郎懷裡抽出來,說:“困了你就睡吧。”
六郎撓撓頭說:“我想啵一個。”
穆桂英沒聽明白,重複道:“什麼啵一個?”
六郎不等她回神,湊上去,在她的香腮上面親了一口說:“這就是啵一個。”
說完將身子連頭一塊鑽入毯子裡,再也不出來。穆桂英單手捂著被六郎親過的臉頰,好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一個時辰後。
六郎親自指揮士兵,在面對回鶻大營的方向,將自己的堡壘留出一個缺口,當作城門。城門下面挖下去三四丈深的大坑,將一些士兵的長矛豎立在坑底,上面用隨軍的大旗蓋上去,再灑上沙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