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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受了好多傷,胸前,後背,手臂,腿上,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咬傷。她從小便生活在海邊,一眼就看出這個男子一定是出海是遇到了血鯊,而且還與血鯊拼鬥了一場。一想到那種兇險可怕的場面,她就忍不住心發慌,手腳發抖,因為她的父母便是在三年前出海捕魚的時候被血鯊活活吞食入腹的。
他們漁港村的村民出海時最害怕的就是遇上血鯊,它太可怕也太兇殘,而且體積龐大的無法形容,漁民遇上它只有死路一條。這幾年敢出海捕魚的村民明顯少了很多,大家都在想著其他的謀生之路過日子。
心神又收回到床上昏迷著的男子身上,他真的好勇敢好厲害,遇到了血鯊竟然還能活下來。也謝天謝地他能活下來,不然她如何能夠遇上他?
或許這是老天爺賜給他們兩的緣分也說不定呢!
女子害羞地想著,床上的男子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抓得很緊很緊,嘴裡還在不停地囈語:“心兒,魚兒哥回來了。。。。。”
“心兒,不不要離開我。。。。。”
“心兒。。。。。。心兒。。。。。。為兄好愛你。。。。。”
聽著他那一聲聲的呼喚和愛語,女子的臉頰頓時紅的仿似能滴出血來,水眸中漾著慢慢的幸福。他說的不太清楚,所以她葉聽得不是很明白。她只知道這個叫魚兒哥的男子說他好愛她,而且昏迷的這些天來他一直都在呼喚著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叫水心兒,第一天給他喂藥時她附在他的耳邊告訴過他,沒想到他在昏迷中居然也牢牢地記住了她的名字,她真的覺得好開心也好幸福呢。
“魚兒哥,心兒也好愛你呢,此生非你不嫁!”女子很小聲很小聲地說道,任他緊緊地抓住自己的手,哪怕抓得有些疼了她也捨不得抽回來。
見她嘴角還殘留著一絲藥漬,她趕緊伸出另一隻手想要幫他擦掉。手指才剛剛碰到她的嘴角,他忽而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水心兒嚇了一大跳,隨即又驚喜興奮不已,蔓延神情地看著他,聲音綿柔的仿若三江春水:“魚兒哥,你醒了?!”
乍一聽到“魚兒哥”三個字,歐陽連城渾身一震,以為是她的心兒在叫他,俊美的臉上頓時盪開了漫漫的溫柔笑意,看的水心兒竟是有些痴了。又氣是他那雙眼睛,居然是淡紫色的,看起來如夢似幻,更是引她醉溺沉淪。
天啊,這個男子當真是完美的無懈可擊,叫她找不出一絲瑕疵。手不由自主伸了出去,想要摸上他的臉,想要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想要確定眼前的男子是真真實實的存在著的。只是她的手才剛伸到他面前,卻猛地被他一把揮開——
“你是誰?”歐陽連城緊緊地擰著眉頭,看著眼前的陌生女子,高雅清貴的俊顏上一片冰冷之色。
“魚兒哥,我。。。。。我是心兒呀——”水心兒被他的冷漠嚇到,理科就從痴迷恍惚中清醒了過來。
“心兒?”歐陽連城低喃了一遍,眉峰越隆越深,想著這個女子應該是與他的心兒同名了。但像到她剛剛叫自己“魚兒哥”,俊顏上頓時積聚起更多的冰霜,嗓音也是隱含冰冷異常,“誰準你叫我魚兒哥的?!”
“我。。。。。魚。。。。。。是你在昏迷中讓我這麼叫你的。。。。。。”水心兒在他冰冷懾人的眸光逼視下,話語變得溫吞起來,也越來越小聲。心底泛起一陣委屈,眼眶不知不覺間紅了,卻是緊緊咬著嘴唇壓抑著鼻尖的酸意。
為何他對她這麼冷漠?難道他不喜歡他嗎?可他在昏迷中明明說他愛她的呀,還說讓她永遠都不要離開他,也是他讓自己叫他魚兒哥的。
這幾天來,因為他喝藥不進去,所以都是她用嘴喂他的。而且,幫他清理傷口,擦藥換藥,擦拭身體的時候,她幾乎看光了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