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擰起了雙眉,乾澀的下體又一次有了撕裂般的劇痛之感。胸腔中積聚起無邊的恨意與狂怒,喊不出口,於是她張口嘴,死死咬住他的肩頭,很用力很用力,似想就這樣要下一大塊肉來。
皇甫辰曜吃痛,皺眉悶哼一聲,用力推開她的腦袋。大手隨即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頜,開口的嗓音低沉而沙啞,邪惡又陰寒:“想要浪叫就申呤,本王解開你的穴道就是,最討厭像狗一樣喜歡張嘴就咬人的女人!”話落,他伸手迅速在她的脖頸處點了點,立時解開了她的啞穴。
歐陽笑心冷眼看著壓在自己身上分立馳騁、肆意掠奪的妖孽男人,清寒冷漠的俏臉上盡是諷刺和鄙夷,以及愈積愈深的憤怒與恨意。
“皇甫辰曜,你不是說我婚前失貞,銀蕩不潔麼?既然嫌棄我是殘花敗柳,那你為何又一再的穿別人用過的破鞋?”話音未落,只聽“啪”的一聲脆響,緊接著,一陣火辣辣的似曾相似的灼痛之感自臉頰處傳來,瞬間蔓延了她的整個面部神經。
她,又一次被這個妖孽男人打了一耳光!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很好,她記住了!!
“賤人,轉什麼清高,本王的寵幸不正是你日日夜夜所期盼的麼?!”皇甫辰曜收回手,厭惡地看著身下的女人,冷冷地勾起削薄無情的唇角,神色驟然一稟,原始的律動愈發粗暴狂野,只有掠奪和侵佔,毫無一絲憐惜可言。
這次狂猛的歡愛中,痛苦受虐的人始終都是歐陽笑心,而歡愉爽快的人依舊是他!
雖然對她厭惡至極,但他卻有不得不承認,身下的這個女人就像一個天生勾人慾唸的妖精一般,能在床第房事之上很好地滿足取悅他。她那張粉唇當真是該死的柔軟香甜,從不與女人接吻的他卻情不自禁地一再允吻啃咬著她的唇。還有,她那具柔弱無骨的身子也是該死的銷魂誘人,讓他一旦進入就不想再出來。
她的身體與他是那般的契合,合該她天生就該被他佔有,成為他的女人似的。即使她是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強行逼迫,半分都不願意配合,他仍舊能夠從她的體內得到極致的歡愉和滿足,他體內熊熊燃燒著的那把慾望之火彷彿只有她才能夠澆滅。
兩天沒有寵幸她,他的身體竟是破天荒地地頭一次有了空虛之感。府中的那些個侍妾挨個找了一遍,卻是誰也填補不了他體內的那種莫可言狀的空虛。
所以他才來了她這座偏僻的小院,那錦軟薰香、婀娜玲瓏的身段才是他想要的。他只想將她撲到,而後狠狠地衝入她的體內,不顧一切地掠奪佔有,徹底地釋放自己的慾望,與她抵死纏綿。
他憤怒,但是依舊得承認,身下的這個女子當真是好本事,僅僅只是一夜的顛鸞倒鳳,就讓他對她的身體上來癮,欲罷不能,強大的欲壑非得要她來填。
“女人,你這具嬌軟銷魂的身子倒是頗能取悅本王!日後若是乖巧一點,對本王逆來順受,唯命是從,說不定本王對你的態度會慢慢改觀,不再那麼厭惡你呢!”
“……”歐陽笑心雙頰因羞憤而漲紅得通紅,怎奈她此刻不能動也無法開口。但是她那雙冒著怒火與兇光、死瞪著他的眸子,很明顯在無聲地告訴他,要她對他逆來順受、唯命是從,這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皇甫辰曜對她視而不見,一雙大手緊緊地扣住她的腰,讓她的身軀密實地貼合著自己,貪婪得在她的身上進行著野蠻的攻佔和掠奪……他的撞擊那般狂野而霸道,可他卻仍嫌不夠,堅挺灼熱的慾望一次又一次發了狠地撞進極致的深度,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送上慾望的高潮……
窗外斜射進來的陽光慢慢西移,時間消無聲息地流逝——
半個多時辰不間歇地掠奪與索取,這場充滿激情的瘋狂歡愛才總算結束。
雲歇雨住,皇甫辰曜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