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慟而憂傷:“女人,沒有你陪在身邊,本王還要那麼長的壽命做什麼呢?”
沉默了半晌,他又自言自語道:“女人,你與皇叔現在一定很快樂也很幸福吧,畢竟你們彼此都那麼的相愛,那讓本王一想起便止不住心如刀割的相愛,那該死的相愛。。。。。。”
“女人,本王想你了你知道麼,很想很想,你可有想起過本王?”
“呵呵,本王也不求你能像我這般日復日夜復夜地思戀如狂,只求你能夠偶爾地想起本王,不要忘了本王。。。。。。”
悲悲的一聲嘆息未落,眼淚卻是先一步順頰滑下,滴到手背上,不是溫熱,而是冰冰涼涼。
收起香囊,皇甫辰曜起身走到窗邊。仰頭望去,夜空中寒星冷月隔著霧,整個蒼穹都彷彿被無邊無際的冷寂與淒涼層層包裹。
“女人,你告訴本王,這樣孤身對月,顧影成雙的日子何時才是一個盡頭?”
“本王真的好寂寞。。。。。。”
他哽咽低語著,驀地,一陣清幽婉轉的琴聲連綿不絕地傳入他的耳中。伴著這琴聲,是一支獨特得讓他忍不住心顫的歌曲:
曾經給你的真心,卻被你拋棄;
若承諾對你來說,是一種對錯的結果;
那麼為什麼,我卻一錯再錯;
很失落你的淚,不是為我而墜落。
再給我一次認真,愛我的眼神;
若誓言對你來說,是一次衝動的過錯;
那麼為什麼,我卻一再淪落;
很難過該不該,離開才是種解脫。
被傷過的心還可以愛誰,沒人心疼的滋味;
我給你的愛已經被掩埋,我捨不得這樣放開。
被傷過的心還可以愛誰,沒人來陪的滋味;
你的愛不在我一片空白,愛真的讓人好無奈,好無奈。
“女人,是你回來了嗎?”
皇甫辰曜呢喃自問了一句,強健的身軀因激動而微微顫抖,恍惚中以為是那個可愛的小女人魂兮歸來,因為只有她才會唱這些獨特得讓他聞所未聞的曲子。
雖然這首歌曲的曲詞他很不喜歡,甚至很生氣很憤怒,憤怒那個可恨的小女人竟然愛上了別的野男人,更憤怒那個該死的不被他所知的野男人居然膽敢傷了他心愛女人的心。
可惜他此刻只想見到那個小女人,哪怕只是她的一縷香魂也好。再也想不了那麼多,他立刻飛身掠出窗外,一路循著那琴聲與歌聲急急而去。
在離他寢樓不遠的一處花亭中,終於找到了那個彈琴唱曲的人。一襲雪紡白紗裙,一身簡約清雅的裝扮,與他心目中那個深深扎住了根的小女人一模一樣。
屏住呼吸,皇甫辰曜一步一步地走近她的身邊,驚喜的目光移上她的臉時,頓時被巨大的失望和憤怒所替代。
原來不是她,不是那個可愛的小女人因為他的如狂思戀而魂兮歸來,而是與府中的那九個侍妾一起被他遺忘了一年之久的回疆公主盈香。
眼神驀地一凜,皇甫辰曜一掌劈斷石桌上的月牙琴,冷聲怒吼道:“該死的賤女人,是誰允許你跑到這裡來的?!又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做這身打扮,唱這種曲子的?!”
盈香嚇了一跳,水眸中立刻染上了粼粼珠淚,泫然欲泣。
咬唇看了一眼面前被毀成兩截的月牙琴,隨即抬起頭來,眼神愛慕地望著皇甫辰曜,嬌嬌媚媚地柔聲說道:“王爺,這身裝扮我是模仿已逝的王妃姐姐的。剛才那支曲子我也是無意中聽到王妃姐姐唱起,覺得特別好聽,所以便很用心地記了下來。”
“王爺,我知道你很愛很愛王妃姐姐,可我也很愛很愛你。如果王爺喜歡,我不介意各方面都去模仿王妃姐姐,也不介意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