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反誣告我勾引他打傷了他,你們全家便一口咬定了是我打傷了他,一個個氣憤填膺的要去法庭告我,並以故意傷害罪起訴我。而你們的女兒,我從劫匪手中救下了她,她有過半分感激的言辭與表現麼?她只會認為這一切是理所當然,然後更加變本加厲的欺負我,朝我身上潑髒水。”
“所以你們這一家人,我還真生不出半分感情與感激,有的只是厭惡與噁心,憎恨你們談不上,因為你們不值得也不配我去憎恨。”
沐蔓妃的臉上泛出幾絲疲倦與懨懨:“我的人生跟你們沒有關係,所以也不想去浪費時間和精力去憎恨你們,所以你們識趣點,速度從我的眼前消失,不要讓我親手撕碎你們或者將你們攆出去!”
她的話音一落,將她摟的緊緊的男人和漂亮眼眸裡早已冰雪瀰漫,寒氣逼人!他一眨不眨地盯著周氏父女,瑰麗菲薄的唇微動:“出去!滾!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夜公子……”
“夜大少!”
周強與周珍妮一前一後的出聲,滿臉的焦急與企盼:“夜少你聽我們說……”
“還要說是吧?”夜明好看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冷漠而危險的微笑,淡淡地道:“我找個地方讓你們好好的說。”
隨後,他微垂下眼簾,不再去看周氏父女,而是去仔細觀察託在掌中的女人纖長蔥白的素手,看的很認真,從從容容地輕喝:“來人,把周強和周珍妮押走,再找到他的兒子周世勳,然後把他們一家幾口全送到非洲去,他們不是喜歡說是嗎,讓他們到非洲和南非好好說去。”
“……什麼?”周強難以置信的瞪大有些充血的眼睛:“非洲?”
而周珍妮也彷彿聽到天方夜譚一般,重複地盯著夜明問道:“你說什麼夜少?什麼南非……”
然而夜明彷彿沒有看到他們父女快凸出眼眶的眼珠子,只溫柔地擁住沐蔓妃往前走,輕聲道:“走吧,我去給你砍椰子,別讓這些人壞了你的胃口和心情。”
沐蔓妃側眸深深地看了他幾眼,接著點點頭:“嗯。”
“不!夜少,你搞錯了吧……”
“喂,夜明,你聽我說啊!”
他們身後傳來周強和周珍妮爭先恐後的呼喊聲,然而兩人想追過來,卻被幾個不知從哪裡趺出來的西裝革履,面色冷硬的宛若社會精英人士的高壯男子攔住,那幾個男子冷漠而駭人地開口:“周先生和周小姐請吧,不要逼我們用強。”
“……”
一陣短暫的沉寂之後,周強和周珍妮立刻發出了撕心裂肺並驚恐萬狀的呼聲:“不不不!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不不不……不啊……啊!”
……
裝修的十分豪華而寬大的餐廳裡,男人脫下考究的西裝,微挽著襯衣的袖口,已經替女人砍好了椰子,並給她倒出了椰子汁,正專心致志的給她剝離雪白的椰肉。
他穿著米白色的羊毛背心,髮絲烏黑,臉龐俊美出塵,五官精緻純粹的不像話,優雅沉靜的仿若古希臘神話中的王子,一舉一動都帶著極致的魅惑。
偌大的餐廳沒有人,沐蔓妃坐在他的旁邊,偏著頭專心地看著他做事。兩個人湊的有點近,都沒有說話,可是氣氛是無比的融洽與溫馨。
沐蔓妃看著看著,目光忽然放到他比女人還要長的濃黑眼睫上,又放到他高挺誘人的鼻子上,再看看他微抿著唇認真做事的樣子,竟覺得這個畫面格外的唯美與安詳。
夜明抬起深邃的眼眸看了她一眼,忽然塞了一塊椰肉進她的嘴裡:“嚐嚐,看看這個的味道怎麼樣。”
沐蔓妃一邊慢慢的咀嚼著滿是奶香味的椰肉,一邊也拈了一塊放到他的嘴邊:“你也吃。”
夜明咬住她送到嘴裡的椰肉,放下手裡的工具,把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