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離開了教室。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並未追上來。
但每天他都想著法子在我的眼前亮相。我在憤怒中依稀感覺時光似乎又回到了兩年前,又要經受那種永無休止的厭煩、糾葛和痛楚。
歡子看在眼裡卻只能急在心裡。我眼看著她的焦急和無奈,心裡痛成一片。
“沒事,我會處理好的,你不要再牽扯進來!”我從歡子桌旁經過時,偷偷的塞給她字條,盡力平息她的焦慮不安。
“你一定要小心,那個趙曉飛不是個好東西!保護好自己!”歡子在返還給我的字條上用力的凸顯出後幾個字。
我抬頭正望見她明亮的眼神,“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我點了點頭,領會到了她眼神中的含義。
為了不讓她再為了我而受到任何的傷害,我決定讓自己快速成長並堅強起來,獨自去面對這一切。
“鈴鐺,那個趙曉飛又來了,在咱班教室門口等你呢!”放學鈴響過沒多久,從教室外提水進來的同學提醒正在掃地的我。
班裡的同學在這件事上與我站在同一陣線上,大家都討厭這個全校有名的“差等生”,也都知道他能進這所學校和能繼續呆在這裡完全是因為他那在法院擔任副院長的老爸。
我放下了笤帚,走出了教室。
趙曉飛果然靠在教室的牆上正晃悠著右腿,百無聊賴的嚼著口香糖,時不時吹出一個大大的泡泡。
我徑直走到了他的面前,冷冷的盯著他。
“啪”他剛好吹出的泡泡來不及收回破裂了,白色的粘稠物沾了一嘴。他狼狽的用手抹抹嘴,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鈴鐺,你掃完地了嗎?我陪你回去!”他憋紅了臉鼓足了勇氣,用希望的眼神看著我。
“趙曉飛,請你聽清楚了,我討厭你,討厭你的糾纏不清!請你離我遠遠的!”我壓抑已久的憤怒在此刻不顧一切的爆發了。
他充滿希望的眼神在我的憤怒裡變為灰心喪氣,他垂下了頭,“你真的這麼討厭我嗎?”
“你說呢?”我提高了語氣中的冷漠,不屑的反問他。
“鈴鐺,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你不能拒絕我喜歡你啊!”他眼中的失望和脆弱僅僅維持了幾秒鐘又變為了我最熟悉和厭惡的油裡油氣了。
“你……”我一時氣結,臉色煞白,心口開始隱隱作痛,不由用手捂住了心口。
“啊,你別生氣,你有心臟病,我知道。”他急忙伸手要扶我。
我驚愕的望著他。
“沒什麼,你爸跟我爸關係不錯啊!”他得意的笑了笑。
我想起來爸爸去年被提升為民事法庭的庭長,想起了趙曉飛的爸爸經常來我家拉關係,為了能在換屆選舉中獲勝取得院長一職甚至不計前嫌,主動忘卻兩家曾經的僵化關係,想起了爸爸和媽媽閒聊時不經意間讓我聽到的該如何和這位副院長保持良好關係……
是啊,那時的我恰恰生病住院,而幫我們聯絡最好的醫院和大夫的又恰恰是趙曉飛那過於熱情的父親。
我的要堅強的決心頃刻間瓦解了,不爭氣的淚水湧了出來。
“哎呀,千萬不要生氣,我現在就走,好不好?”他立時慌作一團,“不要哭,你哭,我就難受!”
我更加氣結不堪。天下竟然什麼人都有,難道前生是我有愧於他,今生活該讓他來糾纏?
“我這就走,明天再來看你!保住身體啊!”他看我臉色更不好,忙不迭的轉身離開,臨走扔下這句話。
他就像一團橡皮泥,你怎麼揉都不會影響到他的柔韌度。你氣你的,他依然陶醉在自己的好心情中,絲毫不理會別人對他的憎惡,不,甚至連我對他的明顯的憎惡,他也會將它理解為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