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酒的正神也都是神色微變,身體一僵,動作已經是有些不自然了。
“伯將軍說笑了,這酒水怎麼會是壞的呢?”孫祥呵呵笑著,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的酒杯給放下了。
到底怎麼回事?明明是無色無味才對,怎麼會有怪味,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伯廣笑容滿面,掃了一圈在場之人。
幾位正神都是放下酒杯,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微微點頭,似乎在認可孫祥的話,以示自己的真誠。
其他主將和偏將則是面色古怪,就那麼看著幾名正神,沒有說話。
就算是敖摩昂也是把玩著手裡的酒杯,煞有介事的把酒杯拿到鼻子遍嗅了嗅。
他這個動作頓時嚇了孫祥四人一跳,差點就忍不住起身逃走。
不過他們還是僵著身子不動彈,緊張的看著敖摩昂,盯著他的表情,想要從他的表情裡看出一些問題來。
敖摩昂就只是嗅了嗅杯子,然後就放下,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彷彿他剛剛那麼做就只是好奇而已。
他這動作讓孫祥等人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是一臉哀怨,準備打一個感情牌。
結果伯廣卻是似笑非笑道:“酒壞沒壞沒關係,只要人沒壞就行。”
他斜躺在兵器架邊,臉上帶著戲謔之色,道:“孫大人,你說你是人壞呢,還是酒壞呢?”
他端著那酒杯,神色戲謔,動作輕佻。
羅摩衍那就在旁邊坐著,喝了一口酒,同樣面帶戲謔道:“我看吶,也許他人也壞,酒也壞呢。”
伯廣頓時眉頭一挑,道:“衍那大人說的真是有理有據。”
孫祥等人頓時臉色譁變,伯廣等人一唱一和的讓他們下不來臺。他們早就羞怒難當了,不過也是心驚自己的事情可能敗露了。
他一巴掌拍在酒桌之上,怒而起身道:“你們太過分了!”
他身後的幾名正神也都是站了起來,同樣是一臉怒意,對伯廣兩人滿是敵意,不過表情還是有些委屈的模樣。
孫祥更是悲憤道:“我們好心好意的來慰問你們,更是給你們送來酒水錶示歉意。你們不接受的話直接說就是了,這樣羞辱我們,有意思嗎?”
軫水蚓胡道遠也是羞憤道:“這簡直是太過分了,如果你們不接受,我們就立即走人。”
說著,他就要轉身離開。其他幾名正神也都是要轉身離開,唯獨孫祥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伯廣與羅摩衍那,最後見到兩人似笑非笑,也是心中一驚,轉身要走。
一直不說話的敖摩昂忽然開口了,道:“幾位將軍,急著去哪裡啊?”
他這麼一開口,下方的偏將們立即就堵在了門口,還有四面八方站起來,面無表情的掃視著四人。
只有幾名主將依舊端坐著,或者如同伯廣這般坐無坐相的半靠著,臉上帶著戲謔之色。
偏將之中就只有兩人沒有站起來,如同沒事人一般在偏將席位裡自斟自酌。
他們這麼異端本來很吸引人目光的,可是此時孫祥四人早已經緊張死了,根本沒有多理會。
孫祥臉色鐵青,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之色,道:“敖將軍,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敖摩昂站了起來,而隨著他站起來,伯廣也是跟著站起來,場內就只剩下郭青和胡飛飛,還有羅摩衍那還端坐著。
羅摩衍那單手撐著腦袋,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就那麼盯著孫祥等人,忽然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他那模樣,別說孫祥等人不自在,就是伯廣等人也都是頭皮發麻,背後汗毛直立。
如果不是知道羅摩衍那身份超然,實力超群,他們說不定就要破口大罵了。
孫祥等人卻是不知道,只是本能的覺得羅摩衍那十分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