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焦躁,突然停下了腳步,扭頭望向玉虛真人,不耐煩地說道:“喂,究竟怎麼樣了,你這大陣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大陣自然是沒問題的,至於他嗎。。。。。。”
玉虛真人緩緩睜開雙眼,眉頭一皺,欲言又止。
傾城面色頓變,尖聲叫道:“他怎麼了?”
“這個。。。。。。如果本座所料不差,他已經得手了!”
玉虛真人伸手輕撫長鬚,緩緩說道。
“你。。。。。。”
傾城伸手指著玉虛真人,鼻頭一皺。冷哼了一聲,扭頭望了一眼遠處巨蛋般的禁制光幕。臉上卻是飛快地浮出一絲笑意,說道:“那你為何還不把大陣給開啟?”
“他都不著急。你替他著什麼急呢?”
玉虛真人說罷,再次閉上了雙眼。
數個時辰後。
一陣陣嗡嗡的響聲中,“巨蛋”緩緩地裂開了一道口子,三道遁光從口子之中一前一後飛出,為首的遁光之中,虯蛟王神情陰鬱,目光左顧右盼,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一般。遠遠地把目光望向了玉虛真人所在的山峰,沉吟了片刻,緩緩停下了腳步。
“怎麼?苦頭還沒吃夠是吧!”
傾城的聲音突然間在天際頭響起。
虯蛟王臉上的神色不由難看了幾分。
身後跟著的黃袍青年卻已怒不可遏地說道:“父王,就是這女子打傷了孩兒!”
“好了,什麼都不要說了,走吧!”
虯蛟王心神一陣狂跳,目光中閃過一縷驚懼之色,說罷,轉身繼續向前飛遁而去。
方才。他探出的一縷神念方一接觸到玉虛真人,就被一吸而去。
出現如此狀況,那也只能說明一點,玉虛真人的神念之力遠遠超過了自己。看來,水生並沒有欺騙自己。
後怕之餘,卻也是暗道僥倖。幸虧這一夥從天而降的不速之客所圖的只是自己體內的真血和這座島嶼,而不是其它。否則的話,今日性命難保。
看到虯蛟王灰溜溜的樣子。黃袍青年和綠袍青年不由面面相覷,慌忙跟了上去。
二人剛剛被水生從金光塔中放出沒多久,就隨著虯蛟王離開了禁制光幕,並不清楚虯蛟王和水生之間發生了什麼,原本以為是水生不敵虯蛟王,這才放了自己兄弟二人,如今看來,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再看看虯蛟王一副元氣大損的模樣,也就不敢多問什麼了。
一個多時辰後,通天舟化作一道刺目青光直衝東南方向而去。
這座群山環抱的盆地,再次恢復了寧靜,唯有那狼藉一片,見證著方才的一番激戰。
通天舟行出數萬裡後,停在了另一處被濃霧籠罩的連綿群山之間。
方圓萬里之內,數百座高矮不一的山峰中,最高的一座約有四五千丈,在其四周,靈氣濃郁。
“除了那幾條虯蛟的洞府,這裡的靈氣在此島之上最為濃郁!”
舟頭之上,水生緩緩說道。
玉虛真人點點頭,說道:“那就在這裡開闢洞府吧,虯蛟王吃了此虧,未必就會善罷干休,這小周天混元大陣如果只是覆蓋方圓萬里區域的話,天仙境界以下的修士是無法闖入的!”
說罷,腳步一抬,從舟頭之上一步跨出,當先向著那座四五千丈的高峰而去。
水生扭頭望向身後諸人,吩咐道:“那就分頭行動吧,鐵頭、小金,你二人隨祖師一道去選擇合適的所在開闢洞府,其它人隨我來佈設法陣。”
短短三天的時間,濃濃的霧海已把方圓數萬裡之內的崇山峻嶺都給罩在了其內。
霧海正中央,卻依然是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有了這霧海所隔阻,以那座四五千丈高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