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料帶他下山。
他們到達山下江隨雲借住的農家時,他高燒仍未退,大夫也是一籌莫展,直說自己醫術不精,怕會耽誤病人。
凌清雪伸手往江隨雲額間一探,被手下的高溫嚇到,不禁急急喚了聲,“江隨雲。”
恍惚間聽到這自己魂牽夢縈的聲音,燒得迷迷糊糊的江隨雲無意識地呢喃,“娘子……”
凌清雪秀眉緊鎖,旋即動作迅速的為床上的人穿衣,然後拿過旁邊衣架上的大氅將人一裹,對小廝吩咐,“讓人備車進城,再找一罈黃酒。”
“是。”已經完全沒了頭緒的小廝只管聽命照辦。
不久,他們已經坐在急奔的馬車上,車廂內凌清雪拿著沾了黃酒的布巾替江隨雲擦拭全身。
似乎是知道身邊的人是誰,江隨雲的身體很放鬆,神情也似乎緩和許多。
等到他們趕到最近的一個城鎮時,江隨雲的情況已經穩定許多,這讓凌清雪的心也稍微放下。
醫館的大夫重新開了方子,讓藥童前去煎藥。
凌清雪守在丈夫的床前,手被他無意識地緊握著,有些疼,她沒有掙脫,任由他握著。
不多時,藥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