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雖然曾經和李斯特王子做過口頭約定,但事到臨頭對方還會不會理會,那就難說得很了。
“說吧,反正我知道你不是過來報喜的。”舒爾茨。沙勒維爾。撒克苦笑著問道,但願不是關於大王子殿下的事情。
“聽說了吧,軍部派阿拉法特伯爵去帕索領了。”撒克的臉色幾乎要陰沉得發黑。
“軍部?應該韋爾斯殿下吧?”舒爾茨說道。雖然他表面依然保持著鎮靜,但心裡卻如同開了水溼的,韋爾斯派遣特使能幹什麼?他當然清楚,只是雙方會開出什麼條件呢?
“當然,他現在就象是坐在火山口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噴發,為了交待得過去,他恐怕會找幾個人開刀。”撒克說道。
“那怎麼辦?”
舒爾茨有些頹喪的仰倒在椅中,臉上浮起疲憊之色,這些天來為了壓下那些吵吵嚷嚷的貴族和商人們的抗議。
其實在撒克來之前,他就有不好的預感,前些天還特地派人去了調查了一趟。他一度寄希望於李斯特,可是派出數批信使都沒有回報之後,他也就死心了,對方現在分明是將自己當做一個擋箭牌,只怕那些信使是永遠也回不來了。
“你打算屈服嗎?”舒爾茨問道。
“屈服?你覺得現在說這個是不是有些晚了?”撒克反問道。
“撒克,你到底想要說什麼?不要拐彎抹角的。”舒爾茨似乎嗅到了撒克眼中的危險氣息。
“他們既然不想讓我們生存下去,那我們也只有拼個魚死網破了。”撒克的臉上現出一付乖戾的神色:“無論如何,我們也只有走這一步。舒爾茨,要知道,他這是在卡我們的脖子,不讓我活。”
舒爾茨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的表情一連變幻了數次,他當然知道撒克話裡面的含義……而悲哀的是,他自己似乎也找不到其它的選擇了。
兩個人在對抗財政府官員收稅的過程中一直衝在最前面,雙方的利益也緊緊地捆在一起,但這真的明智嗎?以前是為了對抗帝國的壓力,不得不如此,但是現在呢?
如果說以前是想不到韋爾斯會採取什麼手段,那現在已經是很明朗了,阿拉法特伯爵的出訪,無疑是一個訊號……那位神曲薩滿閣下已經有了充分的理由攻擊自己。
嘴裡越來越苦,舒爾茨還在思索著對方的話語。
“難道真的無路可走嗎?”舒爾茨咬緊嘴唇問道:“如果跟神曲薩滿閣下好好商量了一些,事情未必會沒有轉機吧?”
“舒爾茨,你太天真了,難道你認為我們現在就有退路了嗎?那位神曲薩滿閣下是不會因為你上繳欠稅而手下留請的。她的目標就是要對付我們這兩個領地。”撒克有些無語。他聽出了自己這位夥伴還在猶豫,馬上提出警告。
“不,不,撒克,你誤會了,我怎麼會有這種幼稚的想法。”舒爾茨趕緊否認:“只是我們必須考慮清楚,帕索領會採取什麼樣的形式來對付我們。”
“還能用什麼辦法,當然是揮軍攻打了。”撒克說道。
“那我們怎麼辦,要不先發制人?”舒爾茨問道。
“不能這樣魯莽。”撒克連忙否決。
“不先發制人,難道要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那一位在那裡厲兵秣馬最後殺向我們嗎?這可不行,我們不能讓她進來,連光明教會都吃過他的啞巴虧,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們就只有繳械投降的份兒了。”舒爾茨狀若癲狂的說道。
“舒爾茨,鎮定一些。”撒克不得不幫這位鎮定下來。
“那你覺得我們聯合起來能夠徹底打敗他麼?”舒爾茨問道。
“不知道。最近帕索領似乎正在擴兵,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撒克嘆了口氣說道。
“那大王子這邊怎麼辦?”舒爾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