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子可是工部郎中胡山,胡老爺的獨子。”
聽他這一說的齊劍秋,沒有表現出過多的反應。雖說工部郎中是正五品的文官,但是自己是李文軒的門人,隸屬兵部。他一介武官見到文官,按照常理是得自降三級再論。這一個時候,齊劍秋又沒有見到胡山本人,犯不著表現出下官見上官的客氣。即便自己不給他兒子面子,也不會被怎麼樣。再說,自己和胡山是沒有任何交情,而今夜,自己還得頭一次聽說這一個名字。至於給不給胡家面子,那可就得看自己的心情如何了。
齊劍秋要是當著朱彪的面去用熱臉貼胡家的冷屁股,那可就是傻到了家,畢竟官場內是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京城裡面的李文軒不單單是正三品的禮部左侍郎那麼簡單,而更加是首輔夏言的門生,當今天子的寵臣和救命恩人,同功勳貴胄,各方勢力都有著千絲萬縷的繁雜關係,等等。自己要是改李家去投胡家,那且不是腦子有毛病嗎?
看到自己這一邊人員的構成,轉念一想的齊劍秋,再一見到胡山的獨生兒子胡成和楚家人這一扯在一起,就不免聯想到對方和楚寒露的姐姐楚寒月有一個什麼關係在?或許是胡家也正在藉助這一個關係再向李文軒靠攏。自己非常清楚,他們私底下之間到底是什麼一個關係,自是不必向他說明清楚。想到這轉過來轉過去都是要為自己人出頭和出氣的他,當即下定決心是要做得乾淨和漂亮,以此把話傳入李文軒的耳朵裡面,以此贏取賞識。(未完待續。。)
第402章 法辦(中)
抽自己耳光都已經打得嘴巴流出鮮血的小五,仍舊沒有得到朱劍秋原諒的意思。面無笑容的他,不想在這一個事情上面繼續的浪費時間,淡淡道:“不夠。”
聽到這話的小五,心裡面的恐懼是油然而生,頓時傻眼了,雙手是先前放在地上,“砰砰砰”的向他連連地磕頭道:“爺爺,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右手握緊了鋼刀的齊劍秋,稍微低頭的看了一下,順勢從手上一個動作變換,就來了一個刀劍朝下,對準了他的左手背是直接就戳了上去。伴隨著小五的一聲“啊”慘叫,殷紅色的鮮血是從傷口處,不斷冒了出來。
齊劍秋的刀頭是把他的手背到手心給直接戳穿。自己感覺這樣仍舊還不夠,於是右手一個提刀,再一次瞬間的變化白刃的就朝向,就使得小五的手腕是直接被自己是平行削砍掉了。而順勢再一抬起右腳的朱劍秋,直接就把他給踢倒在地。那紅色的鮮血頓時從小五的斷手處是噴湧而出。撕心裂肺的疼痛是從他的口中發出而劃破了整個夜空。
生平第一次看見這種恐怖場景的楚寒露,本來膽子就最小,很是自然的就來了一個雙眼一翻白眼,只覺得眼前一黑,直接昏倒了過去。站在她旁邊的眾女,要麼是嚇得全身亂顫,失聲尖叫,要麼就是嚇得面色蒼白的如同死人一樣,愣得像一塊木頭。
可謂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胡成,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血腥和刺激的場面,嚇得六神無主起來,而跟在他身邊的書童四九,嚇得一個雙腿肚子發軟,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這時候的主僕二人。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如何是好。
見到五夫人倒地的朱彪,心裡面是知曉齊劍秋的所做作為是給他們長臉和出氣,卻做得過了一些,畢竟他不應該當著兩位夫人的面,拿出這麼血腥的手段。心裡面擔憂楚寒露是會發生一個意外的他,什麼都沒有多說。只是長嘆一口氣,便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主僕之別,趕緊橫抱起她,就向著停馬車的街口快跑而去,畢竟自己可是清楚,當務之急是要救人。
朱彪知道,若是楚寒露有一個萬一,就算李文軒不殺自己。他也會覺得沒有臉面再活在這一個世界上了。且不說什麼戲文中唱道得,主將有失,護衛皆斬。主子犯險,家奴當在前。自己連一個人都保護不好,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