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是有一個“王”給你“勤”……而我又沒法子幹掉這個“王”……
關卓凡腦海中靈光乍現:如果這個“王”和“勤王”的人距離很遠呢?“勤”起來,是否就不大方便了?
關卓凡的腦子飛速地轉動著:比如說,不在日本?
在……中國?
我擺弄起來,是否就比較方便?“勤王”的人,是否就望洋興嘆?天皇和日本的聯絡,是否就會被弱化?
還有,日本皇位繼承的“無節操”,是否反倒可以幫助我選出聽話的、任我擺弄的天皇?
*RS
第十七章 海峽攻略
正在浮想聯翩,衛兵來報:聯合艦隊司令官杜立德求見。
杜立德既是美國“西太平洋聯合艦隊”的司令官,也是“中美聯合艦隊”的司令官。整個徵日軍事行動的最高指揮官是關卓凡,但具體到艦隊作戰這個環節,就得讓美國人來負責了,包括“翁貝託國王號”和“杜里奧號”,也由聯合艦隊司令官統一指揮。
海戰上關卓凡還是外行,這方面他得聽專業人士的。
杜立德出身波士頓,是個典型的新英格蘭人。他身材高大,儀表堂堂,上唇兩條打理得油光水滑的鬍子驕傲地向上翹起,平時操一口後世稱之為“倫敦腔”的英語,待人接物,彬彬有禮,做派和大多數的美利堅土包子頗不相同,是那種第一次見面就會給你留下很好印象的人。
不過,據關卓凡瞭解,所謂“倫敦腔”,其實是倫敦當地勞工階層的口音,不是英國的標準“普通話”,杜立德是否他自己號稱的“英格蘭貴族後裔”,頗為可疑。
杜立德是來向關卓凡介紹作戰方案的,關卓凡立即抖擻精神,把怎麼擺弄日本天皇這事擱在一邊,專心致志地聽取杜立德的介紹。
仗打好了,怎麼擺弄都好說;仗打不好,就不知道誰擺弄誰了。
杜立德帶來了馬關海峽的地形圖,上面清楚標識了長州藩沿岸的炮臺設定,並編上了數字號碼,從最西端的彥島,到最東端的壇之浦。一共十三處炮臺。
關卓凡略出意外:“還不少嘛。”
杜立德微笑道:“親王殿下不必擔心。這十三處炮臺。勉強符合現代軍事標準的,只有彥島炮臺一處,其餘的,只能叫做‘海岸炮兵陣地’——在泥地上用籬笆圍出一塊地方,就算‘炮臺’了。有的‘陣地’上,不過兩三門老式的青銅大炮,沒有能力給我軍造成任何實質性威脅。”
關卓凡點點頭,說道:“杜立德將軍。你的情報工作做得很好。”
杜立德說道:“謝謝您的誇獎,不過這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何況去年九月份的時候,美利堅合眾國海軍的東洋艦隊也參與了對馬關海峽北岸的攻擊,而東洋艦隊整支艦隊現都在聯合艦隊的編制內,我們不過是把去年做過的事情,反方向再做一遍。”
去年英、法、美、荷四國聯合艦隊炮擊馬關,因為艦隊從太平洋沿岸的橫濱啟程,所以是自馬關海峽東出口周防灘方向進入海峽,然後一路向西攻擊。而中美聯合艦隊從長崎啟程,所以是自馬關海峽西出口響灘方向進入海峽。然後一路向東攻擊。
這就是杜立德所謂之“反方向”了。
杜立德繼續說道:“而且,我認為。馬關海峽北岸的防禦,還沒有完全恢復到去年九月份的水平。”
去年四國炮擊馬關,摧毀了長州藩沿岸的所有炮臺,繳獲和破壞了幾乎所有的大炮,而且,籤和約的時候,長州雖然沒有割地、賠款,但接受了聯合艦隊“譭棄炮臺”的要求——四國艦隊的潛臺詞其實是“不得重建炮臺”。
長州藩無所謂,反正炮臺已經毀得差不多了,短時間內也沒有力量重建。等到我有力量重建了,你不見得因為這個就再來打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