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只有等取到“幸運之石”才能揭開這個謎底,但願這個謎底是個令人滿意的謎底,否則她就真不願意原諒那個已辭世的老人家了。
“哎,羅伯茨,你知不知道你真是把我害得好慘,真想把你從墳墓裡挖出來,問問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衣佩婷站在窗邊自言自語。
好在她遇上了安吉洛,也好在她的安吉洛愛上她,想到他對她表白的愛意,衣佩婷心裡又甜絲絲的,沒想到她會贏得這個冷麵殺手的愛。
“我愛安吉洛,安吉洛也愛我。”衣佩婷高興地衝著窗外大叫起來。
“你說什麼?”安吉洛從睡夢中被她吵醒,他睜著一雙金色的眼眸腦袋裡有一刻的渾沌,不解地問。
噢,她好像叫得太大聲,也太得意忘形得連安吉洛正在休息都忘了。衣佩婷吐了吐舌頭,轉身走到床邊。
“親愛的,對不起,我吵醒你了。”衣佩婷抱歉地道。
“你剛才說什麼?”安吉洛又問,她剛才是用中文對著窗外呱啦叫。
“沒有啦。”衣佩婷扭捏起來,臉上泛上一抹紅雲。“沒有說什麼。”
安吉洛看著她泛紅的俏臉,沒想到她也會不好意思,剛才她大概說了什麼情話,而他又不知道的,所以就扭捏起來了。
“親愛的,你再睡。”衣佩婷為他攏了攏被子道。
“你陪我睡。”安吉洛拉著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上。
“安吉洛。”衣佩婷趴在他的身上,看著他那雙閃著金光的眼眸,她忍不住在那雙眼眸上吻了一下。
安吉洛迅速地把她壓在自己身下,房間內春意正濃……
第二天,他們又向著沃蘇勒出發,一路上他們不停地與追截他們的殺手玩你追我跑的遊戲,鬥智鬥勇。每次安吉洛帶著衣佩婷從危險中脫身而出,衣佩婷也似乎習慣了這種刺激而冒險的生活。
這一天的黃昏,他們擺脫了追截過來的殺手,終於到達沃蘇勒,來到那座名為“幸福花園”的前面,那座名叫“幸福花園”其實是一座有一定年分的城堡,它大概已有二、三百年的歷史。
看著這座完全與圖紙上的“幸福花園”完全吻合,他們敲開了城堡的門,從裡面走出一個五十多歲者管家模樣的男人。
“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老管家禮貌卻帶著冷漠問。
“我們受羅伯茨老伯爵臨終所託,要到這兒來索取一件東西。”安吉洛銳利的眸光盯著老管家,只要他說一個不字,他會送他一顆子彈。
“請進。”老管家瞥了一眼安吉洛身後的衣佩婷,出乎意料地彎了彎腰,請他們人內。
衣佩婷跟在安吉洛的身後,進入城堡。城堡裡看樣子不久前才進行翻新,牆壁到處粉刷一新,正面牆壁掛著路易十六的大幅畫像。羅伯茨家族與皇室的淵源極深,所以才把路易十六的畫像懸掛正中。
“請隨我來。”老管家在前面帶路。
他們走上旋梯,老管家把他們送進樓上的臥室。
“小姐和先生可以在這兒休息,晚餐準備好後,我會來請二位的,如果二位有什麼需要,請按床邊的搖鈴,會有僕人來為二位服務。”老管家恭恭敬敬地說完,就準備離開。
“我們來是要取一件東西。”安吉洛看著準備離開的老管家道。
“先生小姐遠道而來,明天再看不遲。”老管家轉身一板一眼地回答。
“你知道我們是誰?”安吉洛懷疑地問,金色的眼眸閃過一抹銳利的光芒。
“我不知道先生是誰,但知道這位小姐,老爺曾有書信來報,要我們好好招待一位東方姑娘,姑娘的名字叫衣佩婷。”老管家看著安吉洛眼眸中那抹鋒芒,他迎視著他回答。
安吉洛半眯了咪眼眯,斂去眼底的鋒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