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至於這些村民,咱們能過來就已經是盡心盡力了,如果……”
張舒俊頓了一下,接著斬釘截鐵地說道:“如果再發生騷亂,可以執行戰場紀律,現在這裡就是戰場!”
大家當然知道什麼是戰場紀律,不由得面面相覷,之前局長讓警車出發時帶上槍械,大家都還不理解原因,但是剛才的情況已經能明白了,也佩服田局的先見之明。可是那畢竟是放空槍,而現在,竟然嚴重到要有可能真的開火,並且面對的還是手無寸鐵的村民?
張舒俊一看警員們遲疑的神色,知道他們還不明白事情的嚴重,而且有些事,不讓他們親眼所見,是沒辦法讓他們理解的,於是說道:“剛才我的行為算是越俎代庖了,而且你們也有你們的紀律規章,這樣,你們和你們局長現在通報,如果要是有什麼責任和後果,我相信我和你們局長都不會推卸責任!”
警員們眼神一亮,馬上用警務通撥打了正在烏蘇溝現場指揮的田寶平電話。
“喂,有話快說,我這正忙呢!”田寶平接通電話,語氣急促的說道。
“田局,有情況……”警員如此如此,這班這班把情況簡略說明了,還著重提到了一路上的情況。田寶平接道:“把通話給張舒俊,我和他說一下。”
警員把通話器轉遞給張舒俊,張舒俊接過來,“田局,我是張舒俊!”
“老弟,你確定要這樣做?”田寶平急切的問道。
“田局,現在是什麼情況什麼場合,我是拎得清的,想來溫柔警官也和你說過之前的案子,我敢保證,這次情況只比上次廣陽的要嚴重的多,上次只不過一個不成氣候的,現在不僅更危險,而且,有兩個!”
田寶平一聽,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沒錯,上次他私下裡和溫柔聊天。溫柔在酒意朦朧和他再三催問之下,索性把上次的案情一股腦的說了一遍,還著重的強調了,張舒俊在那次案子裡的表現。
田寶平本來還根本不敢相信,但看溫柔信誓旦旦的模樣,也就半信半疑的應了下來,後來,他還在事後特地藉著通報資訊的機會,給銀河路所所長去了電話,旁敲側擊地打聽了具體情況,那邊雖然有點支吾,但也肯定了資訊的真實性。
所以現在田寶平對自己這位遠房表親的本事,是深信不疑。在聽張舒俊簡單彙報了情況,知道當眾不好宣揚,但他也已經深切地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當初一個那種東西,就能做下那幾起大案,就連警方都毫無頭緒,如今一下子出來兩個更厲害的,這不是要命嗎?
田寶平讓張舒俊把通話器交給警員,語氣嚴肅的吩咐道:“命令,在現場的處置,允許你們聽從張舒俊先生的意見,隨機應變,臨機處置!更要注意做好安全準備,隨時應對突發情況!還有,告訴兄弟們,都要給我活著回來!”
警員聽領導都這麼說了,也知道事情也許真的會有變化,甚至危險,自然表示一切遵從指令。
結束通話,警員們看向張舒俊,等候他的指令。張舒俊沉色道:“暫時按剛才的計劃施行,注意保護好大家的安全。行動!”
還得是經過嚴格的專業訓練的隊伍,各就各位,迅速的開始疏導人群,調整車輛隊形,一旁有警員持槍警戒。
哄亂的村民一看真動真格的,馬上老實了,一個個在救援車隊的組織下,排起一條條長隊,可是遞送分派各種帳篷、氈子、食品、藥品、取暖用品……
期間雖然有多拿多佔的、推搡互罵的,但在警方的強勢威懾下,倒也不敢太過造次。
張舒俊身邊的一個警員不禁小聲地對他說道:“咱們鎮子上上下下,包管著的十幾個鄉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難怪說咱們局裡面,別人都不願意來這個地方,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這次是真見識到了!”
張